“真是赵将军!”
俞不平寂然一声,语气尽显悲怆。
……
赵一卓嘴里含着碎饼,含混不清地说着,又向芷艺女人问道:“芷艺女人,追我来的那些叛军,你是如何对付他们的?”
“嗯。”
此言一出,世人顿时了然,神情也不由黯然。
“此事不怪赵将军…”
来到凉州城下,赵一卓还未停马,便见着城墙之上俄然火把高举,无数箭矢朝其指来。
赵一卓听得点头,想来倒也是这么一回事。
望着赵一卓远去背影,芷艺女人倒是久久不收回目光…
城上众军一呼,转眼间便传得人尽皆知,那将军见来人公然是赵将军,本身竟还差些将赵将军射杀,顿时只觉惭愧非常。
女子不答,只是抬着脑袋,一双美目用余光看着赵一卓,倒是不敢转动。
可左等右等,皆是不见芷艺女人踪迹,赵一卓只好自行歇下…
“来人止步,报上名来!不然休怪箭矢无眼!”
“赵将军没有死!”
芷艺女人莞尔一笑,谦逊应道。
赵一卓称是一声,便率先拜别。
“是!”
赵一卓闻声转头,不由皱眉疑道:“为何不成?”
赵一卓向她手里看去,只见女子正端着一碗烙饼。
……
“赵将军不必如此!”
赵一卓点头回声便道:“既然如此,那赵一卓便再叨扰芷艺女人两日了。”
“赵将军!”
看到父切身影,赵一卓顿时唤了一声,便向父亲冲去。
不知外边景象,赵一卓不由坐立不安,却又不敢随便出去,只得持续躲在地窖当中。
赵一高见状,顿时觉悟,赶紧道歉一声,便抽回了手来。
这时,一旁俞不平走上前来,向着赵一卓问道:“赵将军,怎地只要你一人返来,老夫那几名师侄如何不见与你一起?”
“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女子得脱,不由轻咳了几声,面色都给咳得通红。
惊呼一声,赵一卓出声问去。
奔至父切身前,赵一卓翻身上马,朝着父亲跪地喊道:“一卓不孝!让父亲为一卓担忧了!”
“这简朴,你扔下一支火把,我将脸照给你看便是!”
“传闻赵将军两日前去了叛军虎帐,便一向未归,这下总算是返来了!”
赵一卓谢了一声,便接过碗,来到桌旁坐下,拿起一块饼便吃了起来。
闻言,那将军略一抬手,止住了众将士行动,又向着赵一卓喊道:“城下黑灯瞎火的,本将军看不清你模样,又如何信赖你说的话?”
“女人,对不起!我不晓得是你…我…”
芷艺女人从顿时跳下,向赵一卓说道:“但愿这马儿能助赵将军回到凉州。”
赵一高见着一吓,赶紧挥手喝止道:“我真是赵一卓,不信你们一看便知!”
“你来那天已是前日,赵将军睡了两天了。”
那将军答道:“自从赵将军两日未归,元帅心中牵挂得很,已是两日不得好眠,信赖此时还未安息。”
俞不平听着面色一变,答道:“从你们出城那日起,便无一人返来,赵将军还是第一个回凉州的!”
那将军行至赵一卓马前,便朝着赵一卓屈膝一跪,深埋脑袋不起。
“两天!?”
“赵将军从敌营杀返来了!”
“且慢!”
跳下床来,赵一卓闪身躲到屋门以后,只待屋外那人出去,便将其拿下。
赵一卓答道。
说完,赵一卓一转马头,便打马向着东南边奔去。
一声过后,就再也没了动静,赵一卓便将耳朵紧贴在小门上,却还是甚么也听不到。
“幸亏我得了美意人家收留,避过了叛军追杀。直至本日,我寻来了一马,这才连夜赶了返来。”
赵一高见着,不由看得痴了,好不轻易回过神来,便也是一笑,又埋头吃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