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二人又拼了几招,那蒋笑笑受了重伤,力量渐竭,韩冷见状,蓦地发难,使出看家刀法来。
韩冷反问道。
“唰!”
王爷拂袖问道。
屋顶上,二人你来我往,一时之间不见胜负,但蒋笑笑毕竟年弱,功力不及韩冷深厚,其垂垂地落了下风。
另一人跪于一旁,以头抢地,一动不动,连大气也不敢喘,恐怕触怒了那人。
“那密信呢?”
“韩某句句失实,为何说不得?”
“本王再问一遍,那密信呢!?”
凰盗帅,应称其蒋笑笑,她还是不答,落在韩冷眼里,看起来就是默许。
“我…我杀了你!”
屋内官差扑了个空,几人来到窗边,便要跳去,何如楼层太高,众官差惜命,只好作罢。
韩冷一拳砸在桌上,咬牙怒道:“就算你真是阎罗之人又如何?胆敢挑衅天刀玄卫威名,便要作好受死的筹算!”
“不好了!老爷被杀了!”
王爷叮咛道。
想不到堂堂一州刺史,竟在自家卧房被杀,还被人枭了首级,也不知他是获咎了何人?
……
看着本身血红的右手,凉飕飕地,凰盗帅凤目圆睁。
听到声响,屋门以外也是一阵喧闹,但闻“嘭”地一声,那屋门被人踢开,几名官差拎着刀棍冲了出去。
有人见着倒在凰盗帅剑下的人越来越多,不由心生惧意,与退意。
“那黑衣人是杀手!”
就在此时,屋外又闪起一道电光,虽只是一闪即逝,倒也充足让凰盗帅看清屋中景象。
蒋笑笑娇斥一声道:“不准你说我父亲!”
“混账!”
“贼子!你殛毙徐州刺史,眼下插翅难逃,还不束手就擒!?”
“哼!”
“怕是只要阎罗的杀手,才有如此本领了…”
“谁在那儿!?”
轻功倒是不俗!
心念一句,凰盗帅当机立断地一剑虚晃,吓退了众仆人,便飞身高高跃起,向着院旁树上飞去。
比及天刀玄卫走得远了,一名货主才敢朝着那些天刀玄卫啐了一口,怒声骂道。
……
众仆人呼了几声,便合力朝着凰盗帅扑去,很有几分哀兵之势…
“本王刚发密信与他,他便这般死了!?”
“官爷…就…这…间”
嘤咛一声,凰盗帅从地上爬起,可肩头处传来的阵阵剧痛,倒是让她左臂使不上力。
那人俯身拱手应道,便退出去…
待双足踏上树枝,凰盗帅一个回身,又向着屋顶跳去。
只见蒋笑笑一剑刺去,倒是中门大开,韩冷闪身一躲,又见机一刀拍在蒋笑笑小腹之上。
但此次前来只为活捉,那封密信才是重中之重,唯有擒住蒋笑笑,施以酷刑拷问,才气问出密信下落,以是韩冷倒也未曾下得狠手。
说完,韩冷又朝屋外喊道:“来人呐!”
“此事蹊跷,部属已派人在查!”
“甚么事儿嘛!又不是本女人杀的人,为甚么要怪在本女人的头上?”
多今后,某处。
“刚收了本王的密信便死了!本王不是警告了他要谨慎行事!?”
“你父亲蒋风雪多么豪杰,可叹!何如其后代不孝,作贼为恶!”
“人非我所杀,我为何要就擒?”
果不其然,那些天刀玄卫行马到了堆栈门前,便翻身上马,而堆栈当中,又跑出一名官差,朝着那些天刀玄卫见礼。
官差闻言,瞋目而视,此人才垂首不语。
“曹顺德这个酒囊饭袋,竟被人在府上刺死!?”
蒋笑笑怒极一声,便仗剑刺向韩冷。
“天刀玄卫受命拿人,闲杂人等退避!”
忽闻远处传来几声呼喊,接着便是一阵喧闹,那短促地脚步踏水声,连滂湃暴雨也盖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