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哥,”靳鹿淋了雨,只觉着浑身发烫没力量,连着声音都弱弱的,“你快放开他。”
“不了。”靳鹿发了音。
她一把抓住靳鹿的衣领,“你别走,你说话啊!”
池野悄悄围观着,他看着薄弱的靳鹿立在雨后的树下,眸光像极了一头老谋深算的狐狸,含着醋意,策画着让她昂首称臣。
靳鹿耳边满是左良耍狠的嚎叫,她抬眼看了眼被压在树上的苏铭安,除了转动不得,左良并未做出更多的行动,看来是刚才一时心急没看出内里的门道。
站在边上一向没说话的柳优优声音幽幽的,“看她那模样,是真活力了。”
左良一声吼震得靳鹿心一颤,她转头一看,一大屋子的人不晓得甚么时候都出来了,站在门槛边,怔怔地看着正在拉扯的三人。
看来局势比她想得严峻,柳优优眸子眨巴着看向苏铭安:“帅哥,出去坐坐?”
左良松了手,啐了口唾沫,暴露恶狠狠的牙,“小子,别让我再遇见你!”
靳鹿一行人在向赵二承诺了发博客的过后便叫了一辆出租车往男人帮赶。
“你干甚么!”苏铭安终究皱了眉,扯着柳优优的手,“快放开!”
“阿谁……”牧鱼打着哈哈,“提及来还多亏了毛豆啊,要没它,我都不晓得苏大少爷还是收集红人呢,哈哈哈哈哈。”
柳优优动了气,“小鹿,我们都多久没见面了,明天你好不轻易来趟男人帮,连个门都不进,就因为一个池野,你和我们也要断绝来往是不是!”
“甚么成心机,”牧鱼被洛凡凡钳住肩膀,环顾了一圈袖手旁观的几个大男人,不乐意了,“我说你们真是无聊,这是看戏的时候吗?你们没看到小鹿急得都快哭了吗?!”
“能不活力吗?!”牧鱼气得双手叉腰,“是你,你不活力吗?!”
牧鱼嘻嘻贼笑:一会到了你就明白了。
“小鹿,”柳优优皱了眉,“别如许。”
没人接话。
苏铭安被左良抓住衣领,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
那头没一会儿就回了过来:如何说?
“你没有?”柳优优脾气一上来就憋不住,“你还说没有,如何,”她看了眼站在一旁沉默的苏铭安,笑得古怪,“你是不是俄然想明白了,也觉着我们这群狐朋狗友配不上你这类资优生了啊?”
即便是出戏,靳鹿心底一丝怠倦,她也不想陪他们演下去了。
柳优优眼睁睁看着单皓被虐待,心疼得不可,冲着靳鹿眨眼,“那就是单皓,是不是很帅?”
单皓瞅着池野跟失了魂似的,“行了行了,大师散了吧。”
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身形肥胖高挑,一双眸子闪着灵气,站在池野身边,嘴唇有些惨白。
毛豆吓得眼一眯,委曲得要哭出来。
左良觉着局势不对了,看着世人连续进了门,一脸懵,“合着我还做错了?那…那野哥不也共同着吗?”
牧鱼躲在单皓身后,眼睁睁看着局势越来越严峻,抬脚就要跑畴昔,“完了完了,要出大事了。”
单皓深有同感地点头,“好久没这么成心机了啊。”
柳优优开了门,瞧见一排站开的几人,眼睛瞟了眼边上的苏铭安,总算明白了牧鱼的关子。
靳鹿脑筋里一片混乱,满身滚烫着像是置身于火炉,连带着看苏铭安狼狈的模样也恍惚了,她摇摇摆晃着就要去扶他,却被池野一手钳住了胳膊。
“真是老练,特别你!”牧鱼昂首瞪了池野一眼,“莫名其妙!”
他眼睁睁看着左良气冲冲地抓住了苏铭安,作为大哥本该禁止,但只要一想起刚那小子摸了她的手,心底便生出一丝想冷眼旁观的小人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