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敬怀抬起臂弯搭着她的肩膀,不悦隧道:“夫人,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比来放在他们身上的精力未免太多了点。”
她在玩,他在看。
但是,眨眼过后,容慎力道极大地将她收进怀里,随之脚下一转,两人的位置产生了倒置,并借势侧过了身。
不管是当初的“病患干系”还是现在的伉俪干系,她在男人的身上永久只能看到沉稳的文雅,且永久的气定神闲。
她乃至没有抱住男人的脖子,而是环着他的臂膀,用本身肥胖的身躯试图护着他。
安桐莫名就想到了圣诞节景区的那晚,她扑灭篝火时,容慎也和现在一样,在身边陪着。
安桐手里的仙女棒被男人用打火机扑灭,嘶啦一声,烟花四溅。
安桐缩回击,一边晃动手一边看向后刚正在放礼花的世人。
吻毕,容慎用拇指拭掉她唇边的陈迹,声线沙哑隧道:“想不想放烟花?”
安桐则被他护在怀里毫发无损。
恰在此时,耳边响起了萧明豫降落的扣问,“如果刚才出事的是我,你会像她那样么?”
下一秒,放射而出的烟花接二连三地擦着男人背后的大衣射向了远处的花坛,宝贵的布料上也留下了几道烧焦的陈迹。
倒在地上的礼花不是浅显的手摇花或者烟花棒,能冲到十几米高空的炊火,火药的放射力量可想而知。
仙女棒燃烧殆尽,仆人又送来了更多的冷烟花。
容娴深深吐息了一瞬,想假装没看到,但页面又猝不及防地蹦出了一条动静。
他觉得她吓到了,毕竟事发俄然。
安桐垂垂放松下来,在纸箱里挑遴选拣,几近每一样烟花都试了个遍。
四周的人全都吃紧地喊出了声。
她这是在庇护容九爷?
容慎低头吻了下她的脑门,圈着她回身就走。
但是,也就过了十来分钟,搁在扶手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现场的人群谁都没敢说话,光荣之余,也没了持续放烟花的心机。
是微信。
容娴呵呵一笑,“你天生就这么爱做梦?”
容慎捧着她的脸,夙来温润随和的脸颊表面紧绷的不像话,眉眼阴沉,语气更是低冽的骇人。
另一边,容娴若无其事坐在客堂里看电视。
特别安桐跑向容慎的那一刻,不止容娴震惊,连萧明豫都惊奇地挑起眉。
阮丹伶还在笑吟吟地看着春晚小品,能够惊骇长出鱼尾纹,以是翘着兰花指强行按着两侧的眼尾。
容娴顺手翻开一看,明艳大气的脸颊瞬息间就覆了层挖苦的寒霜。
安桐有些气短,缓了几秒看向了不远处的客房小楼,眼睛里连绵着一丝回想的悠远和期冀。
同一时候,安桐已经跟着容慎插手到了仆人放烟花的行列当中。
容慎揉了揉她的脑袋,扬唇道:“本身玩,我看着你。”
安桐攥着他的衣袖,怔怔地点头,“没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