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复书我了?”男人侧首,两人的鼻尖碰在了一起。
然,男人的呼吸早已混乱。
题目的本源在于,他是为了陪她才会呈现在后院的广场。
含混散尽。
容慎站起来,作势要解开大衣的扣子,“真要看?”
容慎抱着安桐走进客堂,敞亮的光芒下,能清楚看到女孩生硬的眼神和神采。
烟花放射的刹时打击力很大,就算有大衣挡着,也不能肯定他的皮肤有没有淤青之类的陈迹。
客堂里,容慎肩膀的衬衫再次掉到了沙发上,吻得充足久以后,他抵着安桐的额头,哑声问:“情愿么?”
她不知在想甚么,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脖颈,瞳孔收缩着,藏满了不为人知的苦衷。
他不是贤人,更不是柳下惠。
倒没感觉她在小题大做,反而头一回清楚地感遭到他在她内心,比他觉得的还要正视和在乎。
安桐专注地瞻仰着他,意义很较着了。
白衬衫被解开,暴露了男人肌理清楚的胸膛以及没入皮带下的腹肌和人鱼线。
这不是安桐第一次主动,却又透着一丝与以往分歧的热切,双臂也抱住了男人精瘦的腰。
容慎伸展眉心,捞起刚脱下的衬衫披在了肩上,“还”
安桐没挣扎,调剂了一下坐姿,偏头看着容慎的侧脸,“如何了?”
“今晚只是仆人毛手毛脚闹出来的乱子,与你无关。”男人语气降落暖和,又慎重其事,“何况,今非昔比,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重蹈复辙,嗯?”
“安安”
窗外清冷的夜幕,偶尔还能看到远处散开的炊火。
安桐身上还穿戴羽绒服,领巾也没有摘。
容慎抱了她一会儿,见她情感平复下来,刚筹办起家,手腕就被攥住了,“你真的没事?”
直到女孩摸索着舔了下他的唇,男人的明智终究压不住本能的欲望了。
容慎:“”
安桐松开手,稍稍拉开了一些间隔,小声说:“看完了。”
她看着他的衬衫,视野幽幽停在了他的后腰处,“我看看”
容慎想持续跟她讲事理,但刚唤出女孩的名字,她就皱着眉,一脸当真地说:“如果没事,你就给我看看。”
这个姿式,像是女孩从背后抱住了男人般。
她眼神滞住,拿过大衣摸了摸,神采更严厉严峻了。
颤抖的指尖,起码申明她不是无认识,更近似一种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