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视着怀里的女孩,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持续以波澜不惊的姿势指导着问她:“有多喜好?”
未几时,容慎放开安桐,拇指摩挲着她嫣红的唇瓣,声线沙哑隧道:“去洗漱,今晚早些歇息,明天不是还要夙起。”
不是热切的深吻,更多了些温情的味道。
窗外阳台,鹄立着一道矗立身影。
她回身走向校门,却在两步以后,看到了身畔亦步亦趋的程风。
隔天,安桐五点就醒来了。
可正因年青,以及她长达几年的自我封闭,未曾碰到过同龄青年或者其他更优良的男人向她示好。
分歧于白日衣冠楚楚的君子风采,凌晨的男人多了几分家家闲适的慵懒。
安桐腿上放着玄色广大的单肩包,内里装着退学的手续和质料。
安桐转头看了眼停在临时泊车位的商务车,想了想,没回绝程风的发起,“行,费事了。”
男人兀自收紧臂弯,将安桐的身子更安稳地圈在怀里,另一手挑起她的下颚,在她唇上展转厮磨。
她对他的坚信不疑和情素是建立在当初的“医患干系”上。
安桐抱着衣服回到她和容慎的主卧,一进门就看到窗帘已经拉开,落地窗的移门开了半扇,朝晨的冷风携着淡淡的烟味飘散在氛围中。
但不免会生出些许庞大的思路。
(本章完)
若说他因为安桐对容晏的嘉奖而耿耿于怀,倒也不尽然。
容慎向来不在乎启事和过程,他只重视最后的成果。
同一时候,坐在车里的容慎目送安桐走进校园,取出兜里的手机,拨了通电话。
背后脚步声传来,不待她回身,一道温热的身躯从前面抱住了她。
七点半,商务车从别墅驶出。
走到书房门口,她又转头扣问,“你今晚要忙到很晚吗?”
安桐年纪尚轻,二十出头,情窦初开的女孩老是会抱着一腔热忱投入到豪情当中,无可厚非也在所不免。
后者笑吟吟地解释:“当时给你转学手续,我和科大的校带领打过照面。以防你出来摸不清门路,我出来给你举荐一下。”
程风撇撇嘴,“你可真客气。”
话音落定,安桐目光清澈地望着男人,脸上却悄悄闪现出羞赧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