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香皂回身看我,“是啊。”
“筹算如何谢。”
我迷惑,手就被他扣住拉起,紧接动手里就塞进一块毛巾。
我刚擦着眼睛的手一下顿住,紧接着一条手臂就锁住我的腰,后背贴上一具滚烫的胸膛。
也不晓得是不是之前有些冷,肌肤才触上热水,竟刷一下冒起一层鸡皮疙瘩,他低低的笑声随即入耳,我更不美意义了,把头压得更低。
“你不是洗好了么?”
“就不!”他扬起下颚看我,“说了一起洗的,哥如何能食言。”
“哦。”我将手伸给他。
“呵。”低头传来他低低又对劲的笑,我还捧着洗发水的手就被扣住,然后拉起朝我头发抹了抹,“被你漏了好多,仿佛不敷。”
他手微顿了下,随即从后绕到我身前,落在我胸口,我身材微僵,他就说:“你如何那么不讲究呢?”
这个神采我有些熟谙,记得当时我第一次来他这里的时候,手被刀划伤了,他给我包扎的时候就是这个神采,当真又专注。
“!!”又是这类威胁,又是这类!他能不能还个台词!
“我也那么感觉。”他说着,放下我的手,“能够了,从速把头洗了去冲水,要不真着凉了。”
“你在家用甚么的?”
我身材有些紧绷,微微弓着腰,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头发,然后他俄然说:“老忘了我这没沐浴乳。”
“呵――”他笑,“你要不美意义到甚么时候?”
我蹙了蹙眉,弓腰闭上眼冲头上的泡沫,刚冲好,就听边上传来他的声音,“拿着。”
我有些莫名其妙,他又往我手心倒了些,将洗发水盖上回身放回原位。
“你不冷啊?”他说着,拉起我的手将我带到花洒下。
他扣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臂拉直,握着香皂的手高低来回掠过,顿了顿忽的掀起眼对上我的眸,“看甚么呢?”
“……”我做错甚么了么?
我视野不敢偏移,就看着他的脸,而他倒是高低扫了我一眼后对上我的眸,“看我干吗?洗啊。”
他说着,扣住我的手松了开,回身去拿洗发水,往我发顶上挤了些,“好了。”
“那你拿……”
我听到他吁了口气的声音,那手又绕会我身后,顺着我的腰臀往下,“算了,今后还是哥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