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也站了起來,微微一笑道:“贤王说得甚是,但您也是雄才大略,比之那颜达,亦是不遑多让。”
这家伙察言观色的本领可真是短长。吴明心下一凛,脸上却一本端庄的道:“贤王谈笑了,此话句句出自肺腑。贤王风采,令小将心折不已,只想倾慕交友,岂有嫌隙之理。”
“哦。原來如此!”吴明顺势站了起來,摸了把鼻子嘲笑道:“等小家伙有反应了,恐怕我早回南宁了,真想呆在这里,一起陪着你,直到你把孩子生下來。”
正想着,台本殊扫了面色丢脸的吴明一眼,悠悠隧道:“那些言不由衷的话,吴大人还是少说。恐怕在你心头,更担忧我日泽拉一统全部草原后,对你等倒霉吧。”
左贤王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吴大人客气了,恐怕你内心,早巴不得本王早些分开,免得碍眼,只是有些不明白我为甚么走得这么急吧。”
何艺抿嘴一笑,正待说些甚么,这时内里一个亲兵叫道:“大人,东蒙左贤王來访。”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台本殊旁,伸手虚引道:“贤王坐下说话,请。”
吴明苦笑道:“贤王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