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指南剑 > 第三板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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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火》以激越见长,因为慷慨悲惨,简朴易唱,常被当作军歌。只是这曲子说简朴也简朴,只要一堆军汉疆场见血,凑在疆场一唱,自有一股悲壮。或精通乐理,如祝玉清和何艺之流,胸怀大慈悲者,以高音也能归纳其中精美。望香楼歌女是不错,但平时都是媚谄客人之用,弹的多风花雪月,其纤纤玉指那里弹得动这等曲子?阿谁领头的女子面有难色,站起来道:“国舅爷,弹是会弹,只是……”

以陶子谦国舅之尊,大抵对于他来讲,女色底子算不了甚么,可对李源来讲,妻女骸骨未寒,他如何能够做出如此有伤伦德之事。他抬开端,正待反对,陶子谦想必也已猜到他要说甚么了,抢先道:“李将军,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你也不成扫了各位弟兄的兴啊。”

看着他一本端庄的脸,李源也有些感慨。陶子谦贪得无厌,东汉未分裂时候,小陶相的“三贪”之名就远近闻名。太后执掌南汉朝政后,他更少了掣肘,行事更加肆无顾忌,即便李源远在双山关一代活动,也时有耳闻。对于这个曾经的磨难之交,李源本来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但看到陶子谦竭诚的脸,想起两人曾经的同生共死,贰心下也是一软,叹了口气道:“陶兄说那边话来,实在当年要不是你用车前草解了众位兄弟的瘟疫,黑甲军早就烟消云散了,要真说欠账,是我李源欠你太多。”

陶子谦已分开了酒楼。夜色已深,大队人马走后,酒楼四周一片喧闹。李源要走,也没人敢禁止,酒楼的老板虽有些不解,但还是叮咛小二将李源的坐骑牵来了。他上了马,抖了抖马缰,信马而行。今晚是个阴天,黑漆漆的,走了一程回顾望去。一溜大红灯笼在远方若隐若现。借着灯笼上的余光,模糊可见“望香楼”镀金三个大字。酒楼的门已掩了起来,声浪还在一阵阵传出来,更增一片片靡靡之色。

他正想着,夜色中,俄然有小我叫道:“李将军!”

他话才说道一半,陶子谦仰天打了个哈哈,打断他道:“李兄,目前有酒目前醉,有甚么事明天再说吧。”

陶子谦矫饰结束,乐声跟着戛但是止,他笑吟吟的看着李源道:“李兄感觉如何?”

李源摇了点头,他管不住这些兵士,也懒得管那么多,抓起挂在椅上的披风,单独朝楼下走去。

人群中轰然叫起好来,边上的兵士都镇静得大喊大呼。国舅爷都如此说,李源又不反对,看来今晚能够放开胡天胡地了。李源叹了口气,提示陶子谦道:“陶兄,我此次来,但是奉了太后懿旨的……”

席下世人纷繁赞道:“国舅爷海量,国舅爷豪气,国舅爷公然恩仇清楚,和李将军真是情重姜肱……”一番马屁后,这些人更不闲着,纷繁上前敬酒。

酒楼的一角,一队歌女正在弹奏着柔靡的乐曲。陶子谦也喝得有些多了,大着舌头叫道:“甚么曲子,尽是些情啊爱的,软绵绵的没劲。李将军疆场男儿,岂能听这些靡靡之音。来,给老子换首《夏火》。”

国舅爷有令,一众歌女自不能违逆,赶紧调剂坐姿,弹起了《夏火》。陶子谦大是对劲,也跟着歌女哼了起来。他刚一出声,李源就皱了皱眉。倒不是陶子谦唱得不好,国舅爷长袖善舞,各种宴会插手很多了,耳熏目染之下,也算无师自通。实在他唱得并不刺耳,只是声音软绵绵的,还拖着长长的尾音,好好一首《夏火》,唱得毫无阳刚之气。既然是国舅爷凑场,那是不管如何也不能坏了其兴头的,前来陪酒的多是本地高官士贾,顿时纷繁鼓起掌来。其他下人见主子鼓掌,也不识分寸地叫起好了,楼上楼下一片混乱。李源皱了皱眉,本想呵叱,但想到是陶子谦奉迎本身的一番苦心,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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