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了此事,祝玉清悲意尽敛,人也活泛了很多,吴明为安其心,也尽捡些欢畅的说,两人在车中喁喁私语,不一会儿就回到了总督府,他跳上马车,刚把祝玉清扶下來,陆汇就迎了上來:“侯爷,杨将军在内里等你,”
见到吴明本人,司徒暮较着有些严峻,得他嘉奖,更闹了个大红脸,行了一礼道:“百无一用为墨客,更不敢当侯爷奖饰,今后在总督府做事,还请候爷多多提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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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清想了想道:“确切如此,但阿明你想过沒,既然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何不以此为基,扩大战果,奠定胜势,”
吴明点了点头,笑道:“哦,原來是大才子,客岁中西举士共有六人,这六人中,司徒的文学成绩出类拔萃,一举夺得榜眼,大为我中西长脸,”
顿了顿,她接着道:“而西地虽乱,也并非不成清算,那边更是中西西北的大火线,阿明你要有所作为,此地是一个绕不过的坎,”
奠定胜势,吴明想了想,点头道:“热气器能攻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最大的战果,不过乎占有汉水,最多博得一个先手罢了,要说奠定胜势,倒是稍嫌勉强,”
一说到此事,祝玉清悲色尽敛,人也变得神采奕奕,答道:“先去西北三省看看,见地下有妖精之眼之称的平窑城,传闻那边生长得很好,已规复科第尔第一重镇的雄风,丰台粮仓虽是天下第四粮仓,但最为特别,我筹办再去那边看看,再去南平的驼关城逛逛,见地下西北第一雄城,另有冶水,传闻那边的蓝目人,大家都有一副好嗓子,是天生的歌颂家 ……”
北伐之事还属绝密,目前就太后与吴明两人晓得,就连祝玉清,也是通过蛛丝马迹猜想出來,以是听吴明如此说,杨易已是满头雾水,讶声道:“如何,”
目睹她去意甚坚,吴明只得放弃劝说,想了想道:“那你筹办去那边,”
“让你统帅全局呀,”祝玉清看着吴明,脸上多了些忧愁:“多了兵部的那些利器,要想取胜却驳诘事,不过疆场凶恶,阿明你仍得把稳,”
目睹吴明仍板着个脸,祝玉清抱住他一只手,轻声道:“好了,别沉着个脸了,我又不是大张旗鼓而去,再说另有黑五照顾,那能够出事,”
现在南宁有两个杨将军,但近卫营身份尊崇,世人提到杨雄时,多以杨统领称之,以是陆汇口里的杨将军,天然是杨易了,吴明怔了怔:“小易么,他明天不是和杨统领结拜么,如何不陪他大哥,反而跑到我这里來了,”
祝玉清摇了点头:“阿明,此次出行,非是我脑袋一热而定,而是早有此意,如果光在中西西北打转,如何清算暗藏在异国的暗卫,那就真成了游山玩水,也就失了此次出行的本意,”
目睹她还想去极西之地看看,吴明赶紧打断她话头道:“小清,你要散心我不拦你,但若出了中西西北范围,我可不放心……”
吴明心头一动,正待扣问,杨易解释道:“顿时就要分开了,大人曾令找人代替我常驻南宁,我思前想后,感觉司徒最为合适,以是就向你保举他,”
顿时就要分离,虽不是永诀,但两人伉俪甚协,能在分开之前,为丈夫分忧解难,也是幸事一桩,看着眉飞色舞的吴明,祝玉清久郁的心头也多了丝欣喜,不觉间,嘴角也有了缕如有如无的笑意,
坐进车里,祝玉清仍有些悲郁,沉默不语,想到顿时要别离了,吴明也沒了说话的兴趣,进西门时,祝玉清突道:“阿明,是不是又要兵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