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飞扬想了想,缓声道:“鄙姓何,单名一个杨字。”他指了指沙扬飞道:“这位是贱内。”
那首级点了点头道:“本来是何兄。看贤伉俪模样,应当是贩子吧?”
说完话后,他又摸了个元宝塞进耶佬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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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飞扬也是笑道:“四海以内皆兄弟,既然素昧平生,熟谙了不就是朋友了?兄弟要真看得起,坐下来喝个酒,我们不就是兄弟了?”
欧甚厉喝道:“朵隆!”
简飞扬停下了手中的行动,抓着酒壶看着欧甚道:“是,莫非欧兄熟谙于涛。”
说完,也不待简飞扬回话,一扬脖子,一大海碗白酒“咕隆咕隆”全下了肚。简飞扬大为动容,马奶酒性温,度数却不高,昆州一带的南宁秋色更以绵软闻名。而磐川的酒却大不一样,这酒虽是耶佬自产的,倒是隧道的酱香白酒,辛辣得要死,简飞扬固然嗜酒如命,却也不敢像他一样豪饮。
他带着五人转出客堂,朝树上板屋行去。隔得老远,听得朵隆仍在大喝:“老板,于涛那家伙啥子时候来的,新娘子还没上山撒?”
经他一喝,朵隆像被定住了普通,手按在刀把上,面青面黑的进退不得。欧甚持续道:“你要再这个模样,我就把你请归去了。”
他向在前面张望的耶佬招了招手:“老板,挑最好的,最特长的菜上来,再多筹办一桌酒菜,请这四位兄弟吃酒,算我帐上。”
看来他和于涛还真有过节,并且这过节还不小。目睹曲解已深,简飞扬也没法解释,只得跟着站起道:“既如此,欧兄请便。”
简飞扬又为碗里斟满了酒,一边倒酒一边道:“实在也没甚么大不了,来的时候,刚好遇见朋友进山,以是就跟着混出去了。不过现在商旅全无,就算拿到山货,想要归去却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