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别人的地步歉收一片,而本身的地步倒是白忙一场,岂不是叫人激愤?
姜秀润巾帕拭了拭他沾着泥土的小脸,笑问道:“当初辟地,不是说要给母后种粟米生果吃吗?如何现在改吃蚯蚓了?”
这天下午,姜秀润又带着女儿在地头的丝棚下笑吟吟地看儿子在地里挖坑。
到时候,可够他的大哥喝一壶的!
先前在观察郡县的时候,她特地去验看了各个郡县库房里的备种。农司陪着她巡查的官吏都是懂行的,只说备种良好,都是能出产量的,只是宝鲤调皮,竟然顺着一处上锁的库房门缝钻了出来,奶娘急得直唤,才转出来。
如果他们安插恰当,那么很快,逃离到齐朝的哀鸿就能发明,本身从朝廷支付返来的种子竟然是被动了手脚的,到时候就算他们去官府抗议,而齐朝再重新调拨种子,也要担搁一段光阴了。
因而当下,姜秀润便叫来奉侍皇子的奶娘,扣问当时的景象。
这大齐官方鼓起的播种风潮也传入了宫中。
之以是这么说,天然是稳定民气。毕竟大齐的官员被人拉拢做出坑害百姓的事情来,实在是有损官威。
再说三郡北齐。孟津等人晓得了秦诏暗中的安插,心内安稳了很多,更是托大地将这暗中安插人手给种子做手脚的功绩归功到了本身的身上。
凤舞听了孟津等人的禀报后,肝火这才减退了些。
而那些个投奔畴昔的哀鸿又无其他田产傍身,岂不是要揭竿而起,入山去做盗匪?
凤离梧将那些种子放到鼻子前嗅闻,模糊都能嗅闻到一股子焦糊的味道。
如果普通人,听了也不过是当闲话普通的畴昔了。
姜秀润又问:“种子可有剩下的?”
凤离梧听了农司的禀报,便又撒下无数暗卫去各地寻访。
她倒是晓得儿子的种子是那里来的。
三郡策划的这场诡计,正在潜滋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