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润的眼睛都瞪圆了,开口正要喊人拿下凤舞时,凤舞先不急不缓地开口道:“本来姜少傅竟然是波国王子姜之的弟弟,先前不知,失敬失敬。”
姜秀润领了这差事便去了尉家,顶着太子的名份一起长驱直入坐在了正厅之上。
姜秀润看着酒杯里粼粼清酒,然后抬眼望向凤舞道:“不知您此来都城所为何事?如果与太子有要事相商,且要等一等,不过幸亏太子固然不能进城,这城里城外都是他的亲随卫队,您如果想找人带话,不出一盏茶的工夫,人就能在您的面前了。”
姜秀润内心暗叹一口气,也难怪皇后尉氏胆小包天,庶子行事不考虑结果了。这尉钟当真是个爱娇惯后代的父亲。
姜之在一旁道:“如何冯兄认得鄙人的弟弟?”
姜秀润还没有入客堂,离着老远就闻声了哥哥开朗的笑声,看来阿谁客人与他非常投缘。
姜秀润也不晓得这竹简里到底是写了甚么。
说得再明白些,就是尉家的民风得正一正了,别觉得女儿是皇后便背靠大树好乘凉。但是因为避嫌,凤离梧不好直接让外祖父尉钟来见,只能让姜秀润去敲边鼓。
因而她也不再担搁,起家告别,分开了尉家。
当马车停在质子府的门口时,姜秀润让仆人拿下她为兄嫂筹办的大盒小盒的特产,搬入府中。
姜之是谦谦君子,为人至诚,这等拯救之恩如何能够只说声感谢便了事?当下谢过了那位朱紫后,又邀约入府中食饭。
不过在此之前,姜秀润筹办赶归去看一看兄长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