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地接过话头:“真的?哪儿干的?”
“这是老李头,你们叫啥都行。”出去一人,穿戴老式的洗得发白的戎服,很陈旧,并且是那种军绿色广大的老款。
宏泰,是我们集思广益才想出来的一个自以为高大上的名字。
楼下一个正在给宝马擦车的独臂老头,昂了昂脖子,清算起水桶,上了楼。
我点上一根卷烟,傲然道:“***,我就不信,全部八里道,就没有我们兄弟收不返来的钱。”
宏之大者,安乐安然。
这就是我们公司最后的班底,一个看似憨憨傻傻,浑厚敬爱,一个看似夺目,却进退有序。
“停停……”李琦双手扶额,愁闷的眼神透过指缝,悄悄对着马军竖起中指,做了一个“牛逼”的嘴型。
“老李,呵呵,”我叫了一声,李琦也跟着叫了一声,老头只是轻微地点头,表示了一下,说:“我下去擦车了啊。”
我奥秘一笑道:“毛哥那边,他说那些朋友能吃下的资金,起码都五百万。”
“存款公司逼死人啊,高利钱高出银行几十倍,家破人亡啥的啊。”
毛哥的朋友,即便不是社会上的人,那也是混迹了好久的买卖人,多多极少沾点灰色的东西。
他左边衣袖高高扎在一起,空空荡荡的,沧桑的脸上,满是刀削斧刻般的皱纹,下巴,留着未几的泛白的胡茬子。
但恰好我是那种,不满足我猎奇心的必须追根究底,以是我直说道:“一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