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群人,一人都领着一个女孩儿,不是小女人,就是风味犹存的少妇,一看,就晓得是带妹子出来玩儿来了。
宏泰就更别希冀了,账面上的资金,固然一向包管有点钱随时支取,但要开辟一个项目,也是杯水车薪。
“那啥,张总,记得给我留着啊。”王二麻子眼瞅着大福气愤地分开,站在原地愣了起码三秒,随即拽着女人,冲我说了一句,回身跟着分开。
我们到的时候,他亲戚还在刮骨取肉,地上一个大盆里,装着一大推刚洗濯出来的大肠,不远处的一支挂钩上,还挂着一支被吊死的黑狗,舌头伸得老长,眼睛瞪得溜圆,它死了,眼角却带着泪痕。
老李所说的亲戚家,实在就是大丰镇上面的一个村庄,说来也巧,他亲戚的家就在老刘藏獒场那块地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