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又不是孩子了。”他指着劈面的厂子笑道:“瞥见那厂子没?”
“大活儿。”耗子奥秘兮兮地靠近去笑道:“绝对的大活儿。”
“你是袍哥会的?”许伟愣道,在重庆,特别是巴渝这边,老一辈的,都晓得这个袍哥会,当初的影响力,很大,大得让你设想不到。
他晓得耗子,一向在社会上混迹,手上也不余裕,普通出事儿,不是找他打斗就是乞贷缝合伤口。
因为这边的厂房,都是一座挨着一座,看起来,相称的打算,正规,同一,就连后门,都有一个小小的门卫室,内里坐着一个大爷。
王可底子不信赖地说道:“别又给人顶缸去,此次,我可拿不出钱来了。”
“不是老薛啊?”这下,连带着许伟都蒙圈了,心想,这老薛越混越归去了,部下都养不起人了,办个事儿,还得找其他处所出人,真是丢人现眼。
薛哥叫人来收账,这一年下来,少说也十来回,但每次都是来两小我,拿两万,人家就走,只要不怠慢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