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知微在贤妃身后也福下了身子,“嫔妾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苏朱紫打量了一眼皇后,见皇后朝本身点了点头,才起家朝顾桓祁道:“皇上明鉴,嫔妾中秋那日在落霞宫见了那人皮灯笼后便日日心下不安,昨夜便是梦见那纸鸢在梦中哭诉,才会受了惊吓。”
洛知微深深吸了一口气,可惜地摇了点头。
午憩起来,顾桓祁正想传洛知微来尚宸殿伴驾,可想着洛知微说的那些话,若偏宠过分,只怕洛知微在后宫恐怕也一定能顺利。
“起来吧。”
入殿时世人已经在了,顾桓祁正对着如嫔问了两句,“听闻你又伤了脚,现在可好了?”
贤妃上前福身道:“臣妾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贤妃闻言起家,向顾桓祁福礼后,竟有些莫名其妙地向吴皇后道:“皇后娘娘如果想晓得纸鸢的下落,直接问臣妾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折?”
如嫔笑意温婉,“臣妾谢皇上体贴,伤筋动骨,现在将养些光阴,倒也好些了,只是行动艰巨,还好有皇上畴前赐的肩舆代步。”
顾桓祁沉下眸子,冷眼看着。
顾桓祁抬眸,看向坐在侧首位的贤妃,想起那人皮灯笼,顾桓祁的脸上竟也浮起一丝哀痛之色。
吴皇后福下身子朝顾桓祁道:“自皇上即位起,便以仁德治天下,谁料后宫出了滥用私刑,草菅性命的事,是臣妾管理无方,请皇上惩罚。”
又是烟青色,顾桓祁笑着,满眼爱意。
吴皇后并未停下,持续道:“中秋那日,阖宫高低都晓得贤妃将纸鸢的皮剥了下来,做成了灯笼,可这几日,却在不见那纸鸢的踪迹。”
思渺宫里,应暇来传了一句,皇后娘娘邀众嫔妃往碧凰宫一叙。
想着吴皇后的模样,洛知微忍不住扬起了嘴角,“穿烟青色风趣些。”
贤妃字字铿锵,吴皇后蹙眉诘问道:“送出了宫?”
“小主本日穿哪件衣裙,还是烟青色?”竹叶说着,将一支海棠簪子簪在了元宝髻上。
但是纸鸢仍不肯说出是受谁唆使,臣妾才会让范宝吉将纸鸢送出了宫。”
吴皇后持续道:“如嫔丧子,落霞宫的纸鸢指认是贤妃将如嫔推下了凉亭。”
殿内世人全面了礼数,方才坐下,顾桓祁才敛正心神,“皇后邀世人前来,所为何事啊?”
贤妃眼角眉梢得意得很,噙着笑意和顺道:“臣妾天然晓得皇上以仁德治天下,若唆使纸鸢之人晓得纸鸢的下落,臣妾担忧纸鸢会被杀人灭口,便悄悄将她送出了宫,想等事情畴昔后,才向皇上求这份恩情,在外务府的记档上记下纸鸢已出宫之事,现在事已至此,臣妾便也不瞒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