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预一翻白眼:“打赌打赌,愿赌伏输。你都说不伏输,还打甚么赌?”
山阴县案首冯勇也冲动道:“就是。这龙太傲慢了,求仁得仁,杜案首大展诗才!”
杜预当真道:“你还说心眼不小?人家做个诗,口气略大,你就差点要了他命。我作诗,到底如何算赢?你画下道道来。”
这隆伟身份崇高、来势汹汹,但没甚么江湖经历啊。
隆伟勉强道:“那就如许。今晚只要你诗成,天上能下雨,便算我输。”
宋佳霖一脸奸笑,拿出一份契书。上面已经写好了条目。
一看就是生瓜蛋子,一来二去就被杜预这老/江湖给摸得底掉。
传来传去,杜预就成了滁州家喻户晓的人物。就算有人还不晓得,现在颠末此次真龙浸礼,也如数家珍了。
听到内里公众万众一心,山呼海啸的加油声,田洪凤满怀欣喜的目光落在杜预身上,慈爱姨母笑:“既然如此···”
“赌注,就是这滁河三年大旱不下雨!”
一旁范仲永俄然道:“不可。杜预你是案首,此场灾害又是因你而起,岂能拿滁州大旱三年做赌注?如果你输了,你有何颜面对滁州父老乡亲?还不自裁以谢天下?”
这货身上的传闻太多,到处都戳在吃瓜大众的萌点上。
全部滁州十来个县统统案首,全数求雨失利。
比方,名落孙山后请圣裁,一举成为史无前例四甲上案首。
上面,是签书画押处所。
滁州百姓,早已将醉仙楼围拢水泄不通。
被田大人盯着每天码字的我,已经够惨了,为甚么连东海龙族的隆伟你,也要不远万里跑来逼我写诗?
杜预直翻白眼。
隆伟嘲笑道:“这还不轻易?你这津润诗会,不就是求雨?我就赌,你作诗也下不来一滴雨!”
杜预步步紧逼。
全场目光,都落在杜预身上。
我只想躺平、摸鱼,你们为甚么要逼我?
大家都晓得,本日求雨失利,启事竟然是——来了一头真龙?
“龙你呼风唤雨了不起啊?我们有四甲上杜案首!”
“如何样?”
杜预眉头一挑。
一众案首、读书人纷繁冲动起来,鼓噪着要杜预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