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格说道:“虔州没有,就在周边去找,我就不信全部虔西只要桐城一处大矿,就算虔西没有,那就跨遍江南,一寸一寸的找下去。”
“侯爷在信中说,抚远的涟水中发明了很多代价连城的玉石籽料,但皇上急招他回京,舒格也盯上了这批料,筹办下个月就开采,侯爷让我去抢在舒格前面挖出送回京。”
“在大主巫眼中,莫非只认金银两种黄白之物吗?”
彭彦挥挥手,身后的侍从后退了十几步,舒格身边的人见状也后退至数丈开外,只余彭彦与舒格站在洞口边上。
埋伏在山石后的璃雅对彭彦说道:“能够脱手了。”
王紫阳上去后好久,四周喧闹下来,洞底壁上又呈现一个洞,两小我影钻了出来。
“之前听你三叔说你放纵无形,到处拈花惹草,竟然还会有女人为你痴情至此。”
“就在抚远境内的涟水中。那次在祭鳄台祭鳄时,我闲来无事四下走了走,在祭鳄台东三十里处发明了一块玉石籽料,细心搜索之下,涟水和四周的山中都有玉石陈迹,质地细致剔透,想必那上面有一处上好玉脉。”
“奴婢也不晓得,只说让大人尽快带两千人畴昔。”
舒格反问:“彭大人不也这么晚从彬州赶了过来?”
“大人,那上面阿谁呢?”一名亲随指着洞底问道。
“你我都是明白人,也不消在这里相互摸索,我就问你,但是要独吞了这块玉脉?”
彭彦与舒格的对话被王紫阳都听了去,他原觉得李谦让阿音带给他的那句话是把舒格引到这里来救他脱身,现在看来,李谦不止要救他,还要挖出舒格背后的主使。这些天他也在想,他们发明的那座金矿固然很小,但对舒格来讲已是一笔挥之不尽的庞大财产,为何还要持续寻下去?本来舒格不过是台前的跳梁小丑,真正的主谋还在前面,连彭彦都不过是此人的马前卒罢了。
“如何样,可还能用?”舒格走到身边问道。
“笑话,探个玉矿脉何必如此折腾,清楚是你想独吞了矿脉,王醴当年死的蹊跷,我现在都思疑,你是不是另有其他矿瞒着我们。”
王紫阳翻开木箱,内里装满了各种寻金探矿的器物,有磁石、淘砂木盘、利斧、尖铲等,此中就有王紫阳所说的探龙尺和罗经盘,罗经盘为二十四寸大盘,盘底右下角刻着殷红的一个“王”字。
王紫阳头也不抬,调拨着盘上的子午针说道:“这是王家东祖房传下来,虽是七八十年前之物,比我在都城的差些,但比普通人手中的也好上了很多,此次用是绰绰不足了。”说着俄然看到箱底另有一个油布包,拿出来谨慎的翻开,内里是一本纸面发黄的册子,封面写着“香谱”二字。
“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大主巫守着一块万年玉脉几十年,何必还要四周驰驱刺探?”王紫阳悠然一笑,舒格欣喜的站起来:“万年玉脉?紫阳居士是说,虔州有玉?”
“寻玉还要看时候?”舒格迷惑。
彭彦与璃雅带的人在十四白日达到信中所说位置,璃雅拿出阿信绘制的舆图,找到一处山石埋伏下来。
“是王紫阳说要在月朔中午与十五子时来探。”
璃雅不知李谦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但事关王紫阳性命,她也不敢胡说,只要装傻充愣,先带人畴昔再说。
“彭彦,你这是要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