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闻不问也不成,万一是来祸害天璇的,这触及到国体国威,那他也不会对凌家客气,再如何短长毕竟只是一届商贾,他要灭掉凌家也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那么轻易,只是在查明此事之前他该如何做才比较安妥呢?
容夫人展信一瞧便明白了凌卿语的意义,叮咛内监前去宣政台找大王身边的亲信务必指导大王来容华台用晚膳。容夫人烧了信函,内心思忖了多时方酝酿好了腹稿。
“有甚么可忧心的,找人来问问马场的事情不就结了,也不是非要凌家家主到宣政台回话,毕竟只是个商贾,非是上大夫之流,除非局势严峻才上那议政殿。
毫不能让大王召见爹爹,如果当朝责问,又有宁远侯落井下石,依爹爹的性子若惹他不快也许会跟天璇王直接翻脸走人,那可不可!
“璇玑郡?那不是宁远侯的封地嘛,自在得他去烦恼,大王何必为他操这份心。至于玉衡国,与我们天璇乃是联婚盟国,此次来访想来应是功德才对!”容夫人面有责怪之意,心内却非常欢乐看来宁远侯比来诸事不顺啊,有璇玑郡的事情,估计东郊马场他应当是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