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放心吧。我会好好的活着,直到能够见你的那一天。
思念,那把无情似有情的长剑,无声无息地插进了依依的心窝。抚不平的疼痛,却不敢等闲的肃除。
“如何?”
清闲子看着空中的残月,并不知本身这么做是对是错,摇着羽扇,对着残月浅笑道:没想到呀,没想到。
“鄙人清闲子。”从黑暗中走出一名流影,蒙胧的月光中,白影垂垂清楚。
清闲子在分开之时,朝着紫露阁深深的看了一眼,对着身后的人道:“看住她?有任何事向我汇报。”
如果现在的你能站在我面前,该有多好。
依依左手扶着廊柱,右手死命的抓着胸口,就怕那心散开来,掉在地上,就再也捡不返来了。
那种疼痛让她呼吸都显困难,左手撑在廊柱上,不让本身等闲的倒下去。
“公主好雅兴。只是诗中的哀痛过于浓厚。”清闲子无半点别扭之态,哪怕是仍然有些凉的春夜,也摇着那把羽扇,安闲的走到离依依十步之遥的处所,残亮的月光,让他半隐半明,显得诡异非常。
依依只是看着他,不明白他如此晚了,还失礼的跑到这女眷之地来?
依依茫然的看了看朱红色的雕花大门,灵智渐渐的回归到大脑,她悄悄的用丝巾将眼中不谨慎溢出来的泪水擦拭掉,然后清了清嗓子,道:“出去。”
木然的语气,恭敬的答复道:“这是奴婢分内之事。”
“公主太见外了。是鄙人的冒昧,惊扰公主了。”
“本来是玉依打搅先生的歇息了。抱愧。”
“统统都安排好了。”
“‘他’呢?”
修……修……
“免。”
修,如果当时你不那么傻,现在的你该是陪着淑婉夫人,呆在幽灵堡中,和大师幸运的生活着吧。
“奴婢春末(奴婢夏初)见过公主。”两人整齐的请着安,一人手中端着水盆,一人手中端着餐点,那沉重的东西并没有让二人有任何勉强之色,一看就是颠末严格练习的。
叫春末的丫环忙跪下来谢恩道:“谢公主的犒赏。”
“主子。”无声无息的黑衣人来到他身后。
“先生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