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秦妙戈将她二人的婢子都支到门外,秦妙戈问她:“沈颜,你信赖宿世此生吗?”沈颜不答复她,她便又道:“沈颜,我与韶渊的缘分,是宿世就已经必定好的。这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他都只能和我在一起。”
杯子已经空了,秦妙戈施施然起家,与沈颜说话时,不管何时她的下巴老是微微扬起。她头上的步摇摆了两晃,掐金断玉,是珍珑阁的新品。秦妙戈拈着丝帕的手抚了抚衣袖上的褶皱,在这个能够放缓了的过程中,她抬眼将端坐着的沈颜看了一眼。秦妙戈笑道:“方才妙戈说的那些话,姐姐可要细心想好了去。这舞晚个一两日再学委实也无甚么干系。酒徒之意不在酒,姐姐书读的多,天然明白这句话是甚么意义,摆布太子殿下也是这个意义。”顿了顿,她假模假样地冲沈颜福了福身,又道:“那么我先回自个儿院子里了,姐姐如果想好了,差人来绮苑知会mm一声便是。”
韶渊本来是想用送走秦妙戈的体例换一条路将沈颜送走,可他去了沈颜的绿苑,环儿与小婵还未起家,绿苑中除了这两个丫环外,底子找不见沈颜的半个影子。
沈颜道:“你们何必我来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