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俄然一阵酸软,渐渐地今后靠,悄悄地倚在他身上,他手指顿了一顿,又重新再挖了一坨药往我头皮抹。

小护士等半天没比及我的答案,自知无趣地拖着椅子去坐在小窗口前。

而刚巧第二天就是我那秃顶房东上门收房租的日子,他看到阿谁摇摇欲坠的门,大抵是想到了他摇摇欲坠的头发们,以是他暴怒了。

小护士拖了把椅子坐在病床前,笑眯眯问我:“你是江大夫的女朋友吗?”

我就如许靠在江辰右肋骨的第三第四和第五根上,他一言不发地揉着我的脑袋,揉着揉着揉着揉着,揉得太久了我就感觉诡异发毛了,就感觉他是不是要把我的脑袋和头皮揉薄了好啵一声插一根吸管出来咕噜咕噜吸我脑浆啊……

江辰端了一个铁托盘返来,上面有一杯水,一个药罐子,几支棉签和几片红色的药。

“你的房间。”我拍着他的手说。

可惜时候就算是播放器,我手里也没有遥控器。

我那刚蒙受太重创的脑袋在高度充血的状况下俄然一阵疼痛,痛得我泪眼汪汪地拧江辰的后背:“我……头痛。”

但我的复苏只保持了约莫三秒钟,然后久旷的嘴唇就主宰了我那没啥主意的脑筋。

我委委曲屈地看了他一眼:“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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