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未易又叫了她两句,得不到回应,反而是她的身材一向在往下滑。他硬是托着她,手已经有点发麻。又多走了十来分钟,顾未易对峙不住了,爱情的力量再巨大,人也不过是血肉之躯。他只得放下她,搂在怀里,拍拍她的脸:“司徒末,醒一醒。”
“好。”末末顺服地趴上他的背,趁便在他衣服上擦了擦嘴。
他扶着她挥手招计程车,好几辆车停下来,看到有个酒鬼,就又都开走了。顾未易仰天轻叹,拍拍她的脸:“司徒末,我要背你归去了,你抓紧我,听到了没?”末末皱着鼻子挥开他的手,又软软地倚在他身上。他愤怒地瞪她,终究认命地蹲下去,折腾了半天赋胜利地把她安设在背上。
末末一脸含混:“好了。”
顾未易无法地笑:“那我们归去脱。”
她的脚背磨出了水泡,难怪一向叫痛,想想她的脚还真是多难多难,顾未易想着,把她的裤管撩起了一点,疤淡得都快看不见了,荣幸的家伙。
顾未易从速拉着她到路旁的渣滓桶,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把她垂在颊侧的头发撩起来抓在手里向上握着。
她喝醉的模样和平常差挺多的,没那么倔强了,听话多了,晓得撒娇了,多了点女孩子特有的让民气疼的娇气。
顾未易叹了口气,毕竟还是对她生不起气来,只好苦笑一声,认命地蹲下去:“上来吧。”
顾未易皱了皱眉头,背起她:“司徒末,你很脏。”
顾未易怕摔着她,只得把她放下来,哄她:“不能脱,这里是大马路。”
末末点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