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被问到把柄,只能点头。
末末敲了半天门都不见回应,说了一句“我出去了啊?”就拧开门出来了。顾未易躺在床上,被子蒙着头,直挺挺的像尸身。她走畴昔扯被子,他拉得死紧,俩人拉扯半天也只把顾未易的脑袋暴露来,他一手拉着被子,一手盖着眼睛嗟叹:“我的姑奶奶,你大朝晨的折腾我干吗啊?”
顾未易当真地洗着菜,随口问:“哪句别听?”
“十点?”顾未易进步调子,“十点你六点起来筹办?”
末末挽留不住,就和顾未易送她们到车站。
顾未易眯着眼睛哼唧:“你疯了啊,六点起来打扫屋子,你是欢迎国度元首吧?”
他看着她坏笑:“颠末我早上的鉴定,我感觉葫芦状那句不是瞎扯的。”
顾未易被她那小孬样逗笑:“再说几句好听的就放开你。”
末末看看他再转头看看满目疮痍的客堂,咽了咽口水正想说甚么,顾未易走过来拎起她的衣领,对别的两人笑着说:“你们渐渐玩儿,她饭做一半就跑了,我带回厨房去接着劳动了。”
末末帮他叠着被子:“那哪能一样?我跟她们但是四年的反动豪情,你还太嫩。”
大朝晨,司徒末就砰砰地瞎拍门,敲得顾未易火冒三丈,昨晚帮着她做毕业记念册做到两点,还耗了半个来小时听她大蜜斯发牢骚骂公司创意部的人多目中无人,想的告白语有多雷人……这会儿才六点,他头沾枕头也才三个多小时,想慢性行刺也不是这么玩儿的。
一伙人混着玩了一下午的扑克牌,玩弹耳朵来着。梦露和虎妞特不要脸,出猫出得光亮正大,末末跳脚不干,但顾未易特气定神闲。公然一个下午下来,顾未易老赢,末末老输,梦露和虎妞不输不赢当陪客,在旁看末末被弹耳朵。
顾未易听着火大,一回身把她往床上压,鼻尖对鼻尖的:“你再说一次?”
末末被逗乐了,真的就傻乎乎地咧嘴笑,笑得可真是很傻很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