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推了推还压在她身上的顾未易:“起来,重死了。”

顾未易掰正她的脸,沉着脸说:“司徒末,悔怨的是你吧。”

他迷惑地看看她,再瞧瞧地上的书,直说吗?不可,她会对劲到天荒地老。

且非论这压死人的体重,俩人身上汗津津、黏糊糊地贴在一起,末末感觉每个毛孔都堵住了似的,想推开他又没力量,只得放下脸求他:“起来嘛,黏黏的好难受。”

下午末末还是跟着顾未易去上课,还是在他的讲堂上睡得天昏地暗。

顾未易见她半天不说话,叹了口气,从她身上翻下来,回到桌子前翻书。

“你如何了?”顾未易边抹着她的眼泪边焦急地问,“是不是又想吐了?”

末末见他展开眼时内里熊熊燃烧着的火苗,心想不妙,正要逃,终还是来不及,不幸的末末又一次被当场正法了。

软软的声音叫得他骨头都酥软了,他咬了她下巴一口,从她身上翻下来,抱起她走向浴室。

顾未易边感慨着已婚妇女的暴力,边转过椅子去瞪她:“顾太太,你杀夫啊?”

调了水温,本来是筹办冲一冲的,哪知司徒末底子就软软地站不住。顾未易只好把她放入浴缸,往浴缸里放水,然后扯下毛巾帮她擦着身子。

顾未易翻白眼:“你方才不是说你不吃牛排。”

他把书翻得哗啦啦响,末末咬了咬下嘴唇,好几次想说甚么都没开口,终究还是躺好闭上眼睛,暗中让她的听觉非常的活络,他停下翻书的手,他很久没收回任何声响,他悄悄挪动了椅子,他关了灯,他向床边走来,他翻开被子,他躺了下来。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顾未易靠了过来,悄悄地环住她的腰,从背后把她揽入怀里。

她顺手拿了最上面的书出来翻,《半导体质料》,看上去就是催眠佳品。奇特,明显都是中笔墨,每个拆开来看她都晓得是甚么意义,组合起来她就横看竖看都不懂。

凌晨,末末醒来,看枕边人睡得苦涩,长睫毛盖着,表面也温和,看上去竟然孩子气得很。她伸手去翻他的睫毛,他的睫毛软软的,像羊毫一样刷着她的食指。

末末咬完人后表情好了点,凉凉道:“鬼和你是伉俪,归正还没登记,姐姐我就当明天陪疯子演了一场戏。”

她的头在他的胸膛蹭了蹭,才抱怨似的说:“我只是有点不肯定,你也不哄哄我。”

有点粗的手掌渐渐地在她背上摩挲着,微微地带点电流。末末感觉他抚过的每一寸肌肤上的汗毛都跟着他的行动竖了起来,就像中学时物理教员拿把塑料尺在脑门上摩擦了几下便能够把桌上的小碎纸一片片吸上来。末末叹了口气,算了,在灾害逃。

她翻了两页,本想丢下的,竟然就发明内里夹了头发,恶心肠抖到地上,想想不对,又捡了起来,眯着眼预算了一下长度,一长一短的两根长发,打成了一个结。

末末侧头避开他喷在脸上的气流,咬字清楚:“我、就、小、气。”

末末嗤之以鼻:“合你个死人头,我信佛的。”

末末揉了揉手中的头发,细心看看长度色彩,再细心看看顾未易数落得当真的脸,扁起嘴:“好嘛好嘛,人家晓得了,我拿去丢掉,别再念我了。”

顾未易拿了条大毛巾包住她,把她抱回床上去,她嚷着要穿衣服,他不给,她作势要哭,他白了她一眼,无法地从床尾地上捡起衣服,一件一件替她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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