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顿时,我的表妹就晓得我想干甚么了,因为我把她抱进了寝室,轻柔的放在了我的软床上。
“表哥!”
我目睹着我的表妹,把我晚餐的最后一个包子艰巨的噎进嘴里,喝洁净最后一滴冰镇啤酒,舒舒畅服的吁出一口长气,这才满足的看着我:“哎,表哥,你如何晓得我三天没用饭了?”
“表哥,对不起,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是第一次,我怕疼,”宋诗一到真格的了,竟然眼泪汪汪的,双手还在寝衣上面不断的乱挠持。
“说,你都干过甚么对不起我的事儿?”我趁此机遇,让我的表妹宋诗不打自招。
看到我的神采窜改,宋诗不由显得有些惊骇,但是却假装非常平静:“表哥,你该不会是不可了吧?要不要吃点儿药啊?”
以是我用力挣开宋诗的度量,在寝衣滑落之前,率先把她裹在内里,与方才宋诗抱着我的时候,恰好相反,这一次,是我抱着她。
公然我还是应当把面前的这个女人送回故乡!
但是宋诗却在我身上越抱越紧,仿佛我就是她在岸边抓住的最后一根芦苇,只要一放手,就会沉进深不见底的泥沼中一样。
各种迹象表白,在我返来之前,宋诗不但私行翻出了我的寝衣,并且还已经用我的沐浴用品,洗过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