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受地要堵塞了,大脑一片空缺,身子瘫软,被他全权节制在范围内。
可她还是开了门。
景岩薄唇浅笑,低下头,压住她的手松开来。
他呼吸混乱,嗓音降落而性感,手掌渐渐滑到她的裙边,顺着她的肌肤一起攀爬,眉眼间的含混清楚而直白。
门铃响的时候,沫冉穿戴拖鞋去开,看了看猫眼,不是简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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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如何才算说清楚,一向扭捏不定离开不了他的人,是她。
她穿戴浅显的家居服,很保守的长裙格式,明天刚洗完的头发毛茸茸地翘着发尾,些许弧度贴在她的脸颊边,粉粉红晕染得她的唇也分外的饱满。
包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