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曜王府已经是天大亮了,君北月竟还没有返来。
紫晴上了马车,灵巧含笑,“红侍卫,天刚亮,外头凉,到车内来吧。”
“你倒是也懂茶呀!”怡妃娘娘很对劲。
“上个月二十七摆布,宫里甚么人找过陈公子。”紫晴低声,她查不出的事情,借着曜王府的权势和人脉,可好查多了。
紫晴就晓得如果那家伙亲手调教出来的人不会这么逊。
罢了,她懒懒伸了个懒腰,这才往高枕上倚去,挑眉看向红衣。
她低着头,独自一根根谨慎翼翼拔出,小脸当真,却眉头皱都不皱一下,很快手臂上便密密麻麻一片满是渗血的针口,而拔出的银针根根针头都黑得发亮!
红衣立马冷哼,那铁定是被下毒了,这破鞋还真当怡妃娘娘瞧得起她呢。
“没,怡妃娘娘赏茶喝,很热忱,还让我多和二皇子妃多走动。”紫晴欣喜道。
红衣立马扑通下跪,心跳短促得都快喘不过气,这女人的灵巧驯良全都是装出来的,她压根就不是花瓶,而是藏刺的玫瑰,她是妒忌疯了吧,如何就这么胡涂,轻视呢?
“好茶,色香味浓,并不减色于春茶。”紫晴答道。
谁知,紫晴俄然将外套塞到她手中,刹时变脸,厉声,“再废话就割了你的舌头,拿好!”
听了这话,红衣悬在半空的心终究落下,赶紧道,“王妃娘娘固然叮咛!”
“红侍卫,本蜜斯脸上有东西吗?”紫晴问道。
眸中冷意掠过,她还是装乖,推了推红衣,“红侍卫,醒醒,我们归去了。”
“没……没……”红衣缓过神,支支吾吾都不晓得说甚么。
“王妃娘娘饶命,是部属有眼不识泰山,是部属瞎了狗眼,求王妃娘娘饶命呀!”
离剧毒花瑾七天必发作,到底是谁如此迫不及待要她的命,很快就会晓得了!
再逊也毕竟是曜王府里的人,还是有点脑筋的,猜获得她装乖的筹算。
“拿好!”她冷声,数十根银针交到红衣手上。
车帘一落下,紫晴便猛地拉开了衣带。
“还在宫中?”紫晴蹙眉问道。
“没有没有,那是部属扯谎,部属就只在王府服侍,章光王府里的女婢罢了。”红衣立马解释,之前那不过是吹牛,曜王爷独来独往惯了,身边除了几个影卫,从不带人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