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辰被训得不敢再言语,忿忿坐在一旁。
“晓得,父皇不就是防备着我吗?太子过世多年,我是皇子之首,太子之位本就该是我的,父皇迟迟不立太子,就是偏疼,就是偏疼他君北月!”
欧阳将军立马拍案而起,“混帐东西,你到底知不晓得皇上为甚么必然要曜王娶相府之女?”
对于娘舅的恭敬和害怕,远远赛过怡妃娘娘。
“皇上可晓得了?”怡妃娘娘又问。
天徽帝是多么夺目之人,二皇子有几斤几两还掂不出来?二皇子乃至于将军府不过是他一向用来管束君北月的棋子,而古今欧阳将军府的权势越来越大,皇上必然是反过来拿君北月来管束!
“甚么?”怡妃娘娘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