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晴缓缓推开大门,这刹时,大堂里楚飞雁猛地回身看来,可一见是紫晴,脸上的欣喜立马全僵了。
“按长公主的话说,没诚意者免谈,按长公主的意义,大周没诚意,西楚更没诚意,依紫晴看,我们还是各自归去,请各自的主子另派人来吧。”紫晴说得中肯,却清楚是一计,西楚急着救人,那里拖得起时候!
楚飞雁凤眸大瞪,立马怒声,“君北月让你来的!”
“不是来乞降,那长公主等了两个时候,来做甚么的呢?”紫晴煞是当真反问道。
“长公主,按你的话来讲,让一个女人家来构和是没诚意,那你又算甚么呢?既然没诚意,何必多留,请吧。”紫晴说罢,竟起家要走。
“你!”楚飞雁气结。
怒声到这边,又给塞住了。
谁知,紫晴放下茶盏,无话,只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么贵重的东西,竟然会落在寒紫晴手里!她该如何接管?
“咿呀……”
楚飞雁一脸不成思议,“寒紫晴,你让本公主走?你好大的胆量,你真当我西楚是来乞降的?”
楚飞雁后退不已,猜疑着,这女人甚么意义?
但是,紫晴却岿然不动,淡淡道,“长公主,这里是我大周攻陷的城池,你是登门来乞降的使者,诚意这东西,你若没带,请。”
“是!”楚飞雁冷哼,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除了君北月赏的名号,另有甚么身份!
连着两个“按长公主说”,楚飞雁再怒,都心惊了,她立马解释,“曜王妃,我说的女人家可不全指女人,使者要有使者的身份,本公主本日可不是以公主的身份来,而是以我西楚将军的身份来。敢问曜王妃,你有甚么身份站在这里?”
“长公主就不甚么?”紫晴再问,当真的神采,有害得像个猎奇宝宝。
这清楚是谗谄楚飞雁呢!
这枚戒指和那把匕首,当日确确实在是被她丢下城门的,但是,她也不晓得为甚么,都半夜半夜了,她竟然偷偷提着灯笼去找了返来。
“啪!”楚飞雁立马一巴掌拍案,的确就把那桌子当紫晴的脸,一巴掌就给拍碎了。
紫晴用心就说话,就当真地盯着她看。
“不乞降了吗?”紫晴又问。
紫晴话说得客气,意义却一点儿都不客气,意义是,没诚意就滚。
紫晴不睬睬,客气道,“曜王妃寒紫晴受命代表大周前来接管西楚的乞降。”
话音一落,紫晴立马抬眼看来,似当真了。
若耽搁了救人的机会,这档口上,她该面对多少闲言闲语,那些话一旦传到父皇耳朵里,不免会影响父皇和她的干系。
她想,应当是因为她睡不着闲着没事做吧,幸亏,本日还能派上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