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收回视野,脑海里不自发闪现出一个动机,如果王爷那一份“在乎”必定没法消弭,那么,是不是主子趁早分开会更好些呢!
君北耀大笑点头,“司徒女人,看模样再过不久,本皇子就得称呼你一声嫂子了。”
“主子,王爷说不准。”红衣一脸失落,一起上自是将司徒馨儿的猖獗看在眼中的。
天晓得他到底几夜无眠了。
君北月调派好兵力以后,西陲之军仍偿还西陲,归程的车马并未几,君北月同来时一样,只带了影卫侍从,君北耀倒是跟了很多侍卫,各自都在马车里,没人骑马,路程有些仓猝。
“主子,是急件。”影子不得不提示。
“嗯。”红衣退下,一出马车竟见司徒馨儿早高高骑在顿时,正张扬猖獗地绕着车队前后摆布奔驰,玩耍,笑声清脆,无人敢拦!
“嘶……”
“谁让送的?”司徒馨儿猜疑着,话音一落,君北耀便走了出来,笑道,“不知可有幸运同司徒蜜斯共用晚膳?”
紫晴敛了敛眸正要开口,外头却传来了马儿嘶鸣声,她蹙眉看去,手微微一僵,只缓缓地放下车帘,淡淡道,“红衣,取无筝来。”
“主子想弹甚么,奴婢就听甚么。”红衣低声。
“主子,司徒公子来函。”影子低声,呈上信函。
“听闻令兄本日送了急件来,不晓得……”君北耀话音未落,司徒馨儿便惊了,“屋内说话!”
自那日司徒馨儿营中召见后,紫晴便没有再见过君北月了。
司徒馨儿正要出门找君北月一起用膳,不料店小二却送来了一大桌饭菜。
有些人天生就是那么荣幸,娇生惯养大的,背后背景天大,不守端方了,人家只会说她性子如此,别与她多计算,向来就不会去指责甚么。
“都撤出去,我要找北月哥哥!”司徒馨儿毫不客气回绝。
紫晴低着头,十指轻操琴弦,竟是婉转空旷的一曲,一时候小小的马车里仿佛也宽广了起来,若置身于茫茫大草原,随便而行。
司徒馨儿本来怒着,听了这话立马红了小脸,娇怒道,“你想害死我呀!”
君北耀还是笑得客气,“请。”
俄然,她惊声,“是你!”
“把寒紫晴给我叫过来!”君北月勃然大怒。
红衣微惊,如许的主子是那么熟谙却又那么陌生,当初她初入曜王府,恰是那么清冷的模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