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李云天慢条斯理地与郑伯鑫在书房里对弈,他可没有兴趣陪着周雨婷她们逛街购物,他实在不明白街上的那些店铺有甚么好逛的,竟然使得女人们流连忘返,乐此不疲。
他们已经在扬州城待了三四天,遵循打算明天就筹办出发分开,路上顺利的话七八天后就会达到京杭大运河河边的济宁府。
只不太高四海有些不明白,碰到这类事情的话李云天本身出面就能处理,只要表白了身份,想必那些权贵后辈也不会去难堪一个正七品知县的家眷。
“妹夫,我们应当如何办?”郑伯鑫正在焦急上火,他可晓得盐道的人向来霸道,见李云天竟然笑了,猜疑地问道。
见到李云天后高四海不由得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这位湖口县知县竟然会如此得年青,像那名中年衙役一样立即晓得李云天不是进士就是贡生。
除了顺天府和应天府的推官是从六品外,其他府衙的推官都是正七品,与知县的品级不异,作为同级的同僚,并且又是正七品官里职务最高的知县,遵循宦海的礼节高四海天然要去迎一下。
达到扬州时,郑婉柔的大哥郑伯鑫早早地就在船埠上等着了,世人已经坐了好几天的船,正幸亏扬州城里歇歇脚。
“大人,周蜜斯她们被盐道衙门的人带走了,说是涉嫌与盐枭有染!”约莫过了两盏茶的工夫,高四海正在和李云天、郑伯鑫在那边品茶闲谈的时候,张班头急仓促地走了出去,向他拱了一动手,沉声说道。
此时正值仲冬,漕运的淡季,河道上来往的船只希少,两岸风景一片萧瑟,没有了夏天时的喧闹。
颠末一番酬酢,高四海将李云天请进了推官署的后堂,当然了,布衣百姓是没有资格进入后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