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明察,小人向来遵纪守法,不要说打人了,连只蚂蚁都没有踩死过。”张五向李云天磕了一个头,大声抵赖。
“小人张有财,给大老爷叩首了。”一名身材肥胖、细眉小眼、顶着一个酒糟鼻的锦袍中年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刘波,然后冲着李云天跪了下去,结健结实地磕了一个头,他身后几名家仆模样的人也纷繁跟着叩首施礼。
经过刘波一事,他有了两个不小的收成,不但在张有财面前演出了一场好戏,并且还印证了出了罗鸣和张有德之间的干系并不那么和谐。
“启禀大老爷,小人就是张五。”一名跪在张有财身后的壮汉抬起了头,面孔凶暴,一脸的横肉,满脸堆笑地答复。
李云天也曾经尽力过想要喝茶,但是茶的味道他实在是受不了,没法品出茶的暗香,有的只是苦涩。
罗鸣闻言冲着边上几名衙役一挥手,几名便装大汉就涌了畴昔,把张五按在地上,扒下他的裤子,抡起两根从酒楼后厨拿来的扁担,噼里啪啦地对着他的屁股打了起来,绿萼和小翠赶紧侧过了身子。
颠末量年的争斗,陈家逐步落入了下风,张家不但抢了陈家很多买卖,并且还夺走了本来属于陈家的白水船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