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感觉郑知县是否会死保有通匪怀疑的齐德贵?”李云天微微一笑,并没有答复陈凝凝,而是反问道。
齐德贵已经传闻了冯老迈告他通匪的事情,湖口县和德安县相距不远,如此首要的事情一天以内足以传到他的耳中。
是以郑文摆布衡量一下,感觉还是与李云天合作为好,他与齐德贵的干系还没到了那种要死保齐家的境地。
“郑大人,齐德贵是贵县之人,本官本想与大人结合办案,如果大人不便利的话,那么本官就将此事上报九江府,让府衙来定夺此事。”李云天望了一眼郑文,非常无法地说道。
“剿匪乃本官职责,本官岂会不便利。”郑文闻言面色微微一变,冲着李云天摆了摆手,苦笑着说道,“只是,如果此事搞错了,那齐家决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李大人,你现在可否奉告本官,冯垂熟行里究竟把握了甚么证据?”郑文感觉李云天说的在理,点了点头后问道,他对李云天手里的证据感到非常猎奇,竟然能使得李云天如此存眷这个案子。
李云天晓得郑文现在对齐德贵是否勾搭水匪拿不定主张,故而一脸愤概地说道,“那些与水匪勾搭之人尤其可爱,恰是因为他们的暗中支撑那些水匪才气如此肆无顾忌,本官对其是深恶痛绝。”
说实话,因为事关通匪大罪,郑文如果处在李云天的位子,那么必定也会将此案上报府衙,绝对不会压下来,给本身找费事。
“李大人,你感觉冯老迈所言是否值得信赖?”郑文感觉李云天手中握有甚么证据,因而沉声问道。
“郑知县即便与齐德贵友情深厚,那么也不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去保护他。”陈凝凝想了想,望着李云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