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街边的小摊贩,提到这一名新帝,都要忍不住感喟。
谢容英不但在为阿谁长兄为父的长兄的孝期里弄大了人的肚子,阿谁怀了身孕的女子,还是先帝特特不准谢容英令其再怀上皇嗣的人。
寇大夫皱眉,揣摩了好久,才道:“这香当是掺了令民气性大改,暴躁暴戾的药物。不过,分量极小,最多也就是令人脾气改一改,那高氏是太后,随便折腾几个宫人,也就能把那些暴戾之气压下去。也没有太大毛病,最多,也就是让太后多做出些令人嘲笑的事情罢了。”
“而我与表哥,只求他能在你膝下安闲欢愉的活着,如此,我们便已然对阿远感激不尽。”
就算真的如此,也就罢了。
而其他三相闻得此事,虽未曾接到旨意,却仍旧是急仓促的赶去了宫中,请新帝不管如何,也要给天下一个交代,给先帝一个交代。
谢容英青筋凸.起。
这一日,谢远看着被谢念送来让他这个做阿爹的照顾一会的方才满月的小婴孩,无法的叹了口气,让人将小婴孩放在摇篮里哄着,然后便与寇大夫说话。
而此时,谢容英看着面前的三相又提及此事,心头本来无处宣泄的肝火这才涌了上来,顿时道:“交代?如何交代?事已至此,朕又能如何?莫非诸位但愿朕像朕的那位好三叔一样,干脆不顾朕的妻儿的性命?用他们去处天下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