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锦心中的气愤不成按捺,这才有了之前那一出。
背上的衣裳,还被扯开了一个口儿,暴露了阿守背上的那一个近似婴儿手掌的青色胎记。
谢若锦此时才晓得,本来,江氏是被江白压服的。
很久,才道:“但是,不做质子,该如何做世子?不幸他阿兄为了他,宁肯本身去疆场拼杀,以命去挣取功劳。而将世子之爵让给他。这等功德,换了旁人家,又那里能有?”
“不可!此事绝对不可!”
不过,那不也仅仅是几乎么?
说罢,就鼓掌让外间的侍女出去,去请女医来。
江氏责怪了谢若锦一句,见谢若锦神采间另有些不对劲,皱眉又道:“若锦?若锦?你但是病了?如有事,阿娘为你请医者可好?前些时候,寒尽不是送来了三个女医者,说是那三人都是畴前跟着家里人,学了十几年医的,厥后遇人不淑,这才奔了庵堂去,又重拾医术,还拜了名师。现下寒尽特特送了她们来,就是为了阿娘、你另有你阿妹。你既身子不适,就不必让她们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