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只能听到风吹过树木收回的“沙沙”轻响,另有鞋尖踏在巷子上轻微的摩擦声。
趁着林思源跑去换衣裳的时候,她打量了打量他的住处,毕竟是外务总管的干儿子,住的处所比普通的下人要好,物什安排应有尽有,但是比起她的住处还是要差很多,也要比她的住处冷一些。
她不知为何俄然有些慌,傻愣愣地看着林思源放下了手里的宣纸,就着烛火扑灭了,让她更加心慌意乱的是他说出的话。
以往都是林思源来敲她的窗户,她倒感受不到甚么,现在轮到她来敲他的,才发觉有些严峻,一时一刻都变得非常冗长,恐怕内里的人听不到,又怕本身被保卫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