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清还是头一次见到何寒满脸泥巴的狼狈模样,不由得伸脱手去指了指她的脸,“……好脏,你去洗洗吧。”
但是如许她内心又很不舒畅,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闷的难受极了,那般滋味没法言说,情感也像是石头,一落再落,不管如何样都提不起兴趣来。
不知多少次走过那一道熟谙的长廊,叶小清就算是闭着眼都能精确的找到那处小院子,固然她并不晓得院落的名字,也不晓得详细的方位,但她走了不下十几遍,早就熟谙了。
说着,她俄然想起来,昨夜下山的时候她确切疼过一阵子,但当时她一门心机扑在孟奕安的伤势上,那点疼痛就被忽视了,乃至于在这坐了一整天也没觉到。
叶小清从小到多数怕痒,最怕人这般摸她的身子,她本想扭开,却不料何寒摸到了一处,疼得她立马龇牙咧嘴,一屁股坐回了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