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弈白将眉黛“啪”一声放到书案上,紧挨着白釉小坛,惊得锦鲤乱游,他说得分外直接,毫不避讳:“你。”
从阁房打到外室,再从外室打到阁房,孟弈白并未尽尽力,只是在躲闪,顺带着讽刺她,她一听到他的讽刺不由得更加活力,就算是累的直喘,也得张牙舞爪扑上去持续打。
阁房被这场打斗搅和的乱七八糟,香炉中的香灰也洒了一地,他这么一倒,激起很多的香灰,在烛火的映托下,能看到那些香灰在半空中悠悠的漂泊着。
“你说谁粗糙!”她气不打一处来,瞪大了眼睛,“你说谁丑啊!”
“你不说,我还真瞧不出这是芍药。”他又瞧了那芍药几眼,径直走到书案旁,将小坛子搁在书案上,顺带着点了书案上的烛火,烛火摇摆,全部阁房才敞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