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熟谙的女孩子里大多也没有甚么“好货”,就像夏兰和她奶吧里的姐妹,那种万人骑的蜜斯,我能拿出来害朋友吗?
我跟他三说两说翻了脸,但咱理亏,我可没脱手,大能拿着烧炭的炉钩子对我比比划划,四周的客人看热烈起哄,终究他老爹出来了,问了然环境,说没带钱就算了,甚么时候有给拿过来就行了。
“哎呦,我说小耿啊,吵的这么大声音,我还觉得打劫了呐,本来是带女朋友回家过夜呀?呵呵,看来今晚是耐久战喽,小伙子有出息,阿姨看好你呦。”
要说大能的老爹还是很会做买卖的,这话说的多敞亮,听着也舒畅,可坏就坏在大能和我较了劲,他不依不饶,明天非让我们把钱拿出来不成,他老爹拦都拦不住,大能吵吵吧喊的,段双洋过来了,想要以有钱人的身份压压他。
当我们达到烧烤店的时候,大能的买卖还是不温不火。见我们过来,大能一脸木讷的昂首看我们,他老爹在前面号召客人,大老远的就对我们摆手,号召我们出来,说给我们留了最好的位置。
要提起大能这个家伙,我们和他之间另有一段趣事,几个月前我和段双洋来北街喝酒用饭,我们慕名来到了他们家。
“啊?这个……呃……呵呵……阿谁……,红朵mm,这么晚了,你……你如何又返来了?”
我打发叫花子的行动把段双洋气个够呛,这孙子骂了一句“我草”,拿着我的钱,气呼呼的开车归去了。
她的女朋友因为出门急,健忘了穿内裤,来到酒会现场的时候因为裙子短,她女朋友一向用手捂着。
我和段双洋下车,和大能的老爹打了号召,随后我们号召大能,问他现在忙不忙,不忙的话,过来陪我们哥俩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