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一年的春季,仿佛恰是歉收的季候,眼瞅着那些堆积如山的毒品,即将变成一捆捆的钞票,‘毒蝎子’的统统成员,无不整天笑得合不拢嘴。
“呵呵,大哥,要死卵朝天,不死翻个边,为了我们这几年的怨气,我如何能够会让罗永存亡得这么镇静?”
听到洪大彪这么一说,面前这名彪形大汉,不由为之微微一愣,自从前次遭受多国军队的结合围歼以后,他们就一向游走在深山老林当中,苟延残踹这么多年,支撑他们持续活下去的,就是心中的那口气。
“呃……”
就如许,在缅店和南越等国转了两圈,该杀的,根基都已经杀了,伴随而来的,是本地当局越来越峻厉的打击力度,感受环境有些不妙的他们,便当即转移到了中原国境内。
望着面前这名大汉,站在窗口中间的中年男人,不由感受有些无语,尼玛的,直接排闼出去就是,还敲甚么破门,害得他白严峻了一阵。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