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找到她了，不费吹灰之力。
“风茗玉已经死了。”凤小巧勾唇淡笑，提示他这个究竟。
然后，他从她眼神里找到了熟谙的女子，便淡淡笑开：“你是茗玉，是朕的茗玉。”
“为何不给？”轩辕南定定地看着她，语气沉缓：“朕内心，自始至终只要你一人，不管你是茗玉，还是小巧，朕想娶的女子，只要你。”
走进碧清殿时，凤小巧就悄悄地叹了口气，叹她还是会想到轩辕南，叹她还是会模糊感觉肉痛。
或许，时候太短了，她还没法完整健忘，但她信赖，假以光阴，她必然会淡看与轩辕南的各种，不再对他存有痛恨。
那天，凤小巧终究从玄王府的巧匠手中拿到了额饰，她对镜戴上以后，试着叫了几遍神魔灵识，一向没有反应，这才放下心来。
她和轩辕南之间，到底要有一个了断。
不过，她畴前不怕他，现在也更不怕他。
“你见了朕，为何不跪？”寂静到死的沉默，终因而由轩辕南开口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