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跃龙商贸只要港口一缺人,赵彪就会打电话给刘虎让他的人去给公司当免费劳力,也不说钱的事,干完活刘虎也不敢提,只能本身掏腰包垫给部下的小弟,为此他没少跟赵彪发牢骚,在被赵彪当众扇了几巴掌以后,就再也不敢提这事,更不敢再张嘴要钱。
现场一片混乱,刘虎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当即大声呵叱起来。
刘虎见状神采一沉,低声问道:“你们这是要干甚么?造反吗?”
“行了,我也不瞒你们,我给你们找了个新老板,也是我的老板,只要你们能乖乖听他的话,钱少不了你们的,想抽烟,有的是!”
“呵呵,虎哥可别这么说,我们都是跟了你这么久了,为你挡刀挡枪的事也没少干,这里哪小我没有给你流过血?平常也就算了,有困难兄弟们都担负着点,只是这烟钱,但是绝对不能断的啊……”寸头较着还是有些惊骇刘虎的,便换了种语气,跟刘虎发言。
“是如许,明天叫你们来,就是给你找处理体例了。”刘虎深吸了口气,筹算跟他们好生筹议。
刘虎咬着牙开口,实在他也不晓得陆凡到底能拿出来多少钱,但是眼看着被这群小弟逼到这个份上,牛逼也只能往大了吹。
“都他妈叫喊甚么呢?看不到老子在这呢,都给老子从速过来!老子有话要跟你们交代!”
寸头大声叫道。
刘虎气的面色乌青,在他最顶峰的时候,这群小弟见到本身恨不得叩首存候,现在见本身失势,竟然敢他妈这么跟本身说话。
刘虎神采有些不太都雅,他太体味手底下的这群瘾君子了,能够让他们不用饭不喝水不睡觉,但是如果断了烟钱……这电视消息上烟瘾上来拿刀去砍爹妈的事情,可没少产生。
“甚么处理体例?不会又是让我们去甚么几把港口工地搬货吧?老子才不去呢,前次去他妈干了半个月,才给老子发了两千多块钱,这年初在工地上干活的民工也不止挣这个价啊,虎哥,兄弟们之前可都是诚恳跟着你,但是你也不能这么玩我们啊。”
其他的小弟听寸头这么说,也都纷繁号令,如果刘虎再不给钱,还让他们去港口当夫役,他们现在就走,一秒钟也不会多带,让刘虎当光杆司令去,去他妈的江湖道义,谁爱敢谁干,归正他们是不会再干了。
一个寸头带着七八个小弟吊儿郎本地走到刘虎面前,听起来像是要求,但更多的,实则是威胁。
其他世人闻言也都围了过来,别看他们平时满嘴江湖道义,拜关公歃血为盟,可只要一牵涉到钱,就六亲不认,为了吸粉,连打老爹的事情都干的出来,更何况是个刘虎了?
连喊了好几声,这些人才闲逛悠地走到刘虎面前,只是态度并不如何尊敬,在道上接连失手几次后,刘虎的严肃一落千丈,很多小弟都跟着其他老迈跑了,留下来的也早生有异心,只是没有获得合适跑路的机遇罢了。
“老迈,上个月的红利你都还没发呢,哥几个可好几天没沾白面了,你如果再如许拖,哥几个瘾犯了,但是甚么事都干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