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万一有宝贝的话,岂不是被他们得了去?”信奴道。
“你呀你,真是帮衬着长年龄,忘了长脑筋了。”看他那副模样,万俟珍又如何会不明白他的谨慎思。他拍了他一下,“看我的。”说着,就朝君卿走去。
玑元稹眼角的余光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心中嘲笑一声,就这么点智商,也敢在他面前耍心眼,真是自取其辱!
不得不说,仇恨的力量是强大的。
“你说的有事理。”君卿点了点头,然后摸了摸蓝羽的头,“乖蓝羽,愿不肯意帮仆人啊?”
“如何?兰蜜斯还不想走?”他一脸难堪的道,“但是,我们已经没甚么好说的了呀。”
如此一想,信奴就感觉高兴不已。看到玑元稹再次堕入了深思中,他便悄无声气的退下了。
玑元稹的眸光冷到了顶点,笼在衣袖里的双手紧紧握住,道:“兰蜜斯,你确切该归去了。”
“少主,时候差未几了,我们也该解缆了。”一白袍人撩开门帘走进了帐篷,对着坐在椅子上的玑元稹说道。
“哎呀,你听君卿的就是了。”万俟珍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么急着出来做甚么?以我们几个的修为,你还怕抢不过那些人吗?”
他莫非就不猎奇吗?他不是应当追着她问个清楚吗,如何能如许就让她分开?
“你真的要我把话说清楚?”兰暖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