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衡抄起桌上的一本卷宗就直接甩到了地上,接连不竭的事,一件又一件,的确让他烦透了!
马隆既然在东部没找到人,那他们定是去了西部,风赤宥完整没想到林杰竟选了看起来最伤害的主线路。
不就是个凝脉境的小子,还用费多大的劲?金伟摇点头放下了脑海中的设法,却现一股浓厚的杀意在不知不觉中覆盖了他,而最令他骇然的是他竟会对此毫无发觉。
有人在暗中庇护林杰!余衡眼里闪着狠厉,他想不出究竟是谁,再想想白玉儒与血目九头狮的联络皆是因林杰而起,此人莫非是狮王的部下?
“门主,部属方才听到动静,飞花谷下的林家在昨夜被人灭了满门,一个活口皆无,是被精力打击刹时杀死。”
庄廷昀见余衡完整不在乎,心也冷下来:“另有一件事,今早左项同在距庙门约十里处现了一具尸,是隐水门的人,隐水门的守门人说此人借口替沈门主向您通报动静出了门,但是沈门主却否定了此事。”
又是传音玉,玄清门到底有多厚的秘闻?看来外界的说法也不能尽信。
但是他却没有等来风赤宥的答复,一刹时的剧痛撕扯着他的灵魂,将其刹时泯没,他连叫唤一声都不出,就直接栽倒在地,连带着身后的六人,也全都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余衡叹了口气,他越想越偏,狮王如何能够有人类的部下,如果魔兽的话,除非是五阶或以上的存在,不然要想在一刹时杀这么多强者绝无能够。
过了好久,才有人再次开口:“副队长,您往南走就是了,还向西做甚么?这不是又回了老路?”
余衡恰是烦躁的时候,俄然听到这动静,当即破口痛骂:“一个小家属的事还用与我说,飞花谷都是吃屎的吗!”
余衡瞪起眼睛,一把揪住武炀的衣领:“他们的本命玉简是同时碎的?!”
马隆大惊,手一抖传音玉便掉到了地上,又赶快拾起,带着惶恐开口:“门主,这魔兽山脉如此大,我们找起来实属不易,这才兵分两路,金副队长但是淬魂境,如何会死呢……”
“哦?另有这等事?”余衡挑起眉,下一刻的声音却变得狠厉非常,“庄廷昀!我看你这大长老是不想做了!死个把人都要向我说,还要你有何用!”
金伟看风赤宥不说话,再次开口:“既然您也想要寻觅他们,鄙人跟从您可好?到时也免得冲撞了白长老的独子。”
不顾四周已被这稠密杀意镇住了的世人,金伟转头一看,只见一名身形颀长,面庞冷峻的男人正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丘陵上冷眼谛视着他们,男人手中的幽蓝色双剑正散着令民气悸的气味。
他只感受部下养了一群死人,一个个不能替他分忧还要添费事。
“血迹还很新奇,杀死这些血阳鼠的人定还在四周。”
余衡被吵得心烦意乱,抬脚走出房门:“慌镇静张的成何体统!”
听到马隆害怕的声音,余衡这才把传音玉放入袖中,刚收起传音玉,庄廷昀竟又吃紧忙忙地来了。
他们连续走了几日,间隔主线路还需好几天,却突见远处的地盘上倒着密密麻麻的二阶血阳鼠尸身,足有四五十只,皆被取走了内丹。
“莫非是我在逗你玩吗!”余衡怒喝一声,“你说你与他们分开,到底是如何回事!”
“副队长,您还真往里去?”眼看着离马隆等人有已数万丈之遥,跟在金伟身后的几人终究不耐起来。(
此话一出,余衡神采大变,死了这几人,他一点也不心疼,但是同时死那就怪了,在这魔兽山脉北部,谁敢杀玄清门的人?!
金伟脚步涓滴未停:“这是队长的叮咛。”
这魔兽山脉还真是有够热烈,如何俄然间呈现了这么多强者?金伟皱着眉想,莫不是余衡信不过他们,还派了别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