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关头时候,院别传来一声怒喝。
这八人是赵家的嫡派血脉,也是震天殿弟子,最差的修为也达到了金丹期,是赵成丹的亲信。
赵成剑懒得理睬痴肥妇人,见赵绣没有走的意义,顺着赵绣的目光看去,只见夏蝉儿被两个健妇摁倒在地,正有力挣扎着,他暴露了然之意。
“甚么?”赵成丹一愣,他和赵成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惊奇之情。
他话音刚落,两个健妇如遭重击,抬头飞出十数步,“轰!”的一下砸落空中,好似两滩烂肉。
赵绣看着赵成丹,心中一痛,两年来,赵成丹对他不闻不问,此时更是不问启事就要打断他一只手,底子就没把他的死活放在心上。
赵成丹脸一沉,妇人这是嫌打断一只手不敷。
痴肥妇人一脸不成思议的看着这一幕,她如何也想不通,族长和刑长老怎会对一个五岁孩子感兴趣,同时她心底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如果族长听信了这小牲口的谗言……
痴肥妇人见状,煽风燃烧道:“你是赵家将来的家主,你儿子打人,我们不敢张扬,可我家玄远为震天殿出世入死,到时候只得让震天殿的诸位长老替我家虎儿做主了!”
赵成剑道:“三言两语说不清,此事稍后再与大哥细说,我先带绣儿畴昔了。”
倒不是赵成舟要为赵绣出头,他纯粹是看痴肥妇人不扎眼,这丑恶妇人仗着本身是赵玄远的老婆,向来作威作福惯了。
赵绣深深的看了眼赵成丹,继而挣扎着看向赵虎和痴肥妇人,脸上的神采变得狰狞起来:“赵虎,我赵绣本日不死,他日定取你母子狗命!”
他嘲笑一声道:“你连事情的委曲都懒得问,就要打断我一只手,世上哪有这类无情的父亲!”
“大哥!”赵成舟不屑的看了眼痴肥妇人,对赵成丹劝道:“我感觉此事有些蹊跷,那赵玄远的儿子带着好几小我跑到绣儿住处,不像是绣儿主动惹的事。”
世人转头,只见赵成剑推开围观的下人,仓促跑了过来,见赵绣被两个震天殿的弟子押着,神采一变,喝道:“还不放手!”
赵成丹闻言摆了摆手,两名弟子放开赵绣。
两名亲信见状,叹了口气,拿出铁链向赵绣走去。
赵虎躲在妇人身后,连和赵绣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听到赵绣的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身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