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如果反对了,那不就是和列祖列宗作对?
“闭嘴!”老头子那是越说越冲动,陈少阳刚一开口,就被他一声断喝给打断了,肝火冲冲的吼道:“情愿待着就待着,不肯意待着就滚!”
……
“老头,你还真走啊?”看着满头白发的徒弟,陈少阳那是又好气又好笑,另有非常的不舍。
陈少阳哭笑不得的说道:“老头,我单枪匹马的在内里混了七年了都,还赖着你?”
“好家伙,总算唬住小崽子了。嘿嘿。”
全部少阳村,能劝动老头的估计也只要老村长了,他都背叛了,谁还能、还敢劝老头。
听老头说本身年级还小,陈少阳忍不住就想笑,但是听到最后一句,顿时就笑不出声,只剩下怨气了。
“好好好,我不管你,你情愿轻易就轻易,情愿诗和远方就诗和远方。”
房间里一阵沉寂,陈少阳和瘦子大眼瞪小眼的点头,都没话说了。
陈少阳满头黑线,完整无语。这老头,竟然干拉拢人的龌蹉事,并且还是拿本身的钱拉拢人。
陈少阳眸子子都瞪圆了,两分钟时候,也就够拉泡尿吧,如何去劝人的老村长反而被老头给劝服了呢?
“我这不想着今后能奉侍……”
而本应躺在棺材内的死人,现在却躺在天井中间大槐树下的躺椅上呼呼大睡。
“您说话不算话的时候多了去了。”陈少阳嘀咕一声,在遭受了老头子杀人般的目光以后立时住了嘴,想了想,说道:“我这不是舍不得你嘛。”
“甚么?就劝了两分钟?”陈少阳直点头,两分钟劝个甚么劲啊。
“不晓得,没见过。”瘦子摇点头,说道。
“哈哈,两分钟,就两分钟,最后,……”瘦子忍不住地一阵笑,笑完了才说道:“老爷子把我爷爷劝服了。”
“不过,……”陈少阳眸子子一转,伸手道:“老头,你得把钱给我。”
我去……!
“钱,甚么钱?”一听钱,老头子顿时瞪起了眼,一脸的莫名其妙。
……
陈少阳:“……”
过了一会儿,陈少阳咬了咬牙,说道:“不可,我得再劝劝老头,这都多大年级了,还发花痴,不可,绝对不……”
“哎呀,哥啊。你说能不劝么?”瘦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我爷爷是真劝了,劝了他两分钟。”
他们都没瞥见,就在他俩走出屋门,出了天井以后,老头子伸手抹了把额头,长出一口气,悄悄说了一句。
“好!成交。”一听陈少阳的话,老头子一鼓掌,当时就乐了。
陈少阳瞪着老头,说道:“我这七年汇过来的钱,总得有六个亿了吧。”
“谁说年纪大了,呃,是老了,就不能寻求爱情;谁说老了,就不能抖擞第二春的?你徒弟我本年是八十九了,可离一百岁不是还差着十一年么?”
“好了,老头子要走了,今后你本身保重。”
看着老头子额头上青筋透露,太阳穴更是突突直跳,陈少阳和瘦子对视一眼,二话不说,回身就走。
陈少阳:“……”
陈腐的少阳村,上演了一幕“活久见”都不必然能见到的“活人出殡”的闹剧。
锣鼓唢呐吹奏着沉痛的哀乐,充当丧事道场先生的老村长一身道袍,手持净铃,嘴里念念有词的抢先而行,披麻带孝的陈少阳和瘦子一人抱着遗照,一人提着香灯撑着油纸伞随后而行,再前面是八人抬的暗红色上好棺木,最后是一众嘻嘻哈哈谈笑不断的送葬村民。
抛开这些恩德不说,单是老头抛出的这个前提,村民就没人敢反对,老村长都不可!
老头子翻了翻白眼,不乐意地说道:“我老头子搞了这么大的阵仗,莫非是开打趣的?你甚么时候见你徒弟我白叟家说话不算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