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莺莺低头看了看,顿时就头晕目炫,双脚发颤,红着脸嗔道:“泥腿子,你不会想看着我缺腿断胳膊吧?”
听到崔莺莺这么说,丁小天内心狂喜,但大要上却装模作样的游移了一下,然后才向她伸出了那双咸猪手:“哦,那来吧,我抱你下来。”
“Sorry,Sorry。”丁小天从速赔罪,走到大树下,估摸了一下树杈离空中的高度,将近两米高,估计崔莺莺是不敢往下跳。
固然这家伙的肉味令人垂涎,但很明显,丁小天对这只已经服软的猪獾的认知,已经超出了吃的范围,达到人类最高的人道主义境地。
大黑以为奉迎仆人的机遇来了,冲过来想给猪獾来个落井下石,却被仆人喝阻住了,大黑不睬解,委曲的向仆人抗议了几声,紧接着跑到灰狼那边,又是舔伤口,又是呜呜低吼着献殷勤。
崔莺莺在树上看得美眸闪动芳心暗动,这个泥腿子真是了得,就这气势,当年的打虎豪杰武松也不过如此吧。
猪獾砸巴了一下长长的嘴巴,仿似尝到了世上最甘旨的东西,顾不得身上的伤痛,点头晃脑的站了起来,盯着丁小天手中的水壶,如何赶也不肯拜别。
丁小天趁猪獾还在晕乎乎点头晃脑之际,从树上跳下来,揪住猪獾的一只耳朵,把它摁倒在地,不由分辩就是一顿乱拳。
丁小天顿时懵了,猪獾这是百口都赖上本身了?
好不轻易才打发走猪獾一家,大黑又来事了。它咬着丁小天的裤管,把他往灰狼那边带。
“看你也累了,喝点水就走吧。”丁小天说着,把水壶里的佛水直接灌进了猪獾的嘴里。
女人都是感性的植物,如果丁小天现在能感受出崔莺莺的表情,摘一把野花,然后跪在她面前求爱,胜利的概率能够很高。
她觉悟过来,赶紧拿起肩膀上挎着的摄像机,将镜头对准了丁小天。
也就几秒钟的时候,猪獾的獠牙就已经挨到了丁小天的屁股。
别无他法,崔莺莺只能依着丁小天的话,把摄像机背在肩上,渐渐的蹲下,双手扶着两边的树枝,摇扭捏摆的在脚下的树枝坐下
丁小天不美意义的挠着头问:“你是本身跳下来,还是我抱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