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天一惊,莫不是荆刺扎进了裤子里?
林芝惊奇的“咦”了一声,屁屁一扭一瘸的向那棵梨树走去。
“你本身不会闻啊。”林芝斜睨了丁小天一眼,她还记恨着丁小天,老娘屁屁上还扎着无数根荆刺呢,这混蛋倒好,又是跟大雕称兄道弟,又是唱“归去来”,老娘才不会理你呢。
“哈哈,发财了!发财了!”丁小天喜笑容开,那股欢畅的劲儿,就算新郎官也没见这么欢畅过。
林芝刚走出一步,神采就微微一变,丁小天看在眼里,赶紧问道:“如何啦?”
丁小天从林芝手里抽过枝条,依着林芝的模样,放到鼻子边闻了闻,惊奇的说:“咦,如何有股淡淡的暗香?我家那棵梨树如何就没有?”
丁小天找来几根蔓藤,将树苗捆扎好,再绑在大雕的背上,拍了拍大雕的头:“雕兄,就有劳你了。”
林芝红着脸,瞪了丁小天一眼,然后哈腰,把个屁屁翘起来,对着丁小天。
“还痛?”丁小天问。
丁小天也不跟她多说,一个劲的拔扯着幼树苗,一边拔还一边默数着棵数,比及拔完,足足有两百多棵。
林芝气得无话可说了。
丁小天这才想起另有这么档子事来,抱愧的说:“对不起,我忘了,现在就帮你把刺拔出来。”
林芝沉吟着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棵梨树应当是黄花梨木。”
“你在干甚么?”林芝愤恨的说道,“知不晓得你这是在灭杀贵重植物?不法啊你。”
丁小天不觉得耻的笑着说:“嘿嘿,我把它们移到山下去栽,不就不是不法了?”
大雕摆了摆头,表示小事一桩。
看着面前两瓣圆圆的肥腚,固然隔着一层裤子,仍然是那么诱人,丁小天艰巨的咽了口口水,甩了甩头,抛开统统邪念,将露在裤子内里的荆刺一一拔出。
在林芝不解的眼神中,丁小天以他所能达到的最快速率,像拔萝卜似的,把那一棵棵幼树都拔了出来。
林芝不屑的说道:“你就吹吧!刚正吹牛又不犯法。”
“好了。”丁小天抬开端来,如释重负的缓了口。
“甚么味?”丁小天凑上去说。
“你是不是疯啦,黄花梨树发展迟缓,六十年到一百年才气够成材,当时候你都七老八十了。”林芝哭笑不得的看着还在不遗余力拔扯着幼苗的丁小天。